话音刚落，许君谦便有些懊恼自己问出这种问题。
白清轻笑了一声，反问了一句。
“我之前和他很亲近？”
许君谦皱了皱眉，仔细想了想，一时竟是想不起之前白清和方曜之间是怎么相处的。
这便更加证实了他之前根本没有怎么在意过喻白清。
他对喻白清的感觉来得太突然，可是他却丝毫没有怀疑过这种感觉是假的。
这样想着，许君谦低垂下眼睫，绯红的唇瓣轻抿，眸光晦暗不明。
他动了动唇，嗓子干涩，低低地吐露一句。
“我不记得。”
“我不记得你和他之前亲不亲近。”
白清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语气认真地开口。
“并不亲近。我没有主动与他靠近过。”
“也许有人觉得没有严词拒绝对方的靠近便是亲近。”
“但是在我看来，我现在对你这样才是亲近。”
闻言，许君谦心神轻颤了一下，不自觉地有些紧张。
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指，转头看向白清，黑漆漆的眸子里透着不解的情绪。
他很想问一问白清是不是喜欢他，却没有问。
许君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敛了情绪，淡淡开口。
“你现在对我这样才是亲近？”
“按照你的，你之前只是没有严词拒绝方曜的靠近，你和他并不亲近。”
“我有拒绝过你的靠近，我和你更不亲近。”
完，许君谦便转回头，看着前方，明显不想再理会白清。
他的心情还是不平静，只是现在没了任何旖旎，只有无赌懊恼和烦闷。
白清听了许君谦的话，愣了一瞬。
过了一会儿，她轻唔了一声，语气听起来有些低落。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