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抱住白清塞进他怀里的羽绒服,皱眉看着白清,神色看起来有些勉强。
他抿了抿唇,目光幽幽地看着白清。
因为发烧生病,容貌昳丽的青年眼尾迤逦一抹微红,眸底隐约噙着湿漉漉的水光,看着白清时,眼神中透着哀怨和气恼。
“一点也不暖。”
“倪白清,我是让你给我当被子,当抱枕,你怎么能用羽绒服打发我?”
青年嗓音清冽,这会儿又低又轻,听起来很虚弱,莫名地有些可怜。
房间里空调是开着的,设定温度是25c。
虽然脱了羽绒服,白清也并没有觉得冷。
她看着床上神色微恼的青年,听着那看似控诉实则软乎乎的话,眨了眨眼,有些心软的同时,还有些……忍不住想笑。
她控制不住勾了勾唇,轻啧了一声,干脆俯身,隔着羽绒服和被子,半趴到青年身上,伸手捏了捏青年白嫩的脸颊,然后笑着开口。
“哦,所以你是在撒娇吗?”
司徒玉睁着眼睛,又困又累、脑袋昏沉,恍惚间其实根本不记得自己之前都说了什么,只执拗地记得白清身上又软又暖,抱着很舒服。
他这状态,其实和梦游没什么太大差别。
尽管不记得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但是听到白清说他在撒娇,眉眼昳丽的漂亮青年当即皱起眉,羞愤得耳朵微红,生气地开口。
“谁撒娇了?”
“我可没有撒娇!”
“倪白清,你不要胡说八道!”
白清仍半趴在他身上,想了想,抬手给他揉了一下太阳穴,听到这话,很是随意地哦了一声。
“是我胡说八道。”
“你乖乖躺着。过会儿我再给你当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