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坐在篷子下边,白清站在独木船上,朝他那边看过去,却是连他的一角衣袍也看不到。
反倒是撑船的老汉,站在船头,视线可以通过篷子上方,正好和白清对视。
刚才还亲密地小声说着悄悄话的二人,这会儿突然就看起来像是闹了矛盾,撑船的老汉一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麻绳断了,乌篷船不能再拉着独木船走。
就这么几息间,独木船便稍稍落后了一小段距离。
撑船的老汉连忙停止撑船,拿着竹篙的手顿住。
他伸长了脑袋,看着那边站在独木船上的白清,疑惑地开口。
“姑娘,您这是做什么呢?不坐船啦?”
虽然对谢疏怀的话有些生气,白清对撑船的老汉却并没有摆出不好的脸色。
她轻嗯了一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