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说不清道不明、且让他觉得不太好的古怪感觉再次拥堵在心口,让他莫名有些无所适从。
总是温和笑着、仿佛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能保持处变不惊的疏怀公子何曾感到过无所适从?
想来,这般话若是说出去,大多见过谢疏怀的人都不会轻易相信。
谢疏怀定定地看着白清,看了一会儿后,然后慢条斯理地坐起身,伸出手,指骨分明的手指勾住白清的腰,稍稍用力,便将人拉扯到他怀里。
他像是没骨头般,沉沉地压在白清身上,迫使白清不得不稍稍向后仰着身子。
白清没什么表情地任由他将自己抱住,指尖触上少年如同鸦羽般的长发,慢悠悠地缠绕把玩,开口时语气随意且冷淡。
“疏怀公子留着耳朵却不听人讲话,不如割掉。”
说着,白清松开谢疏怀的头发,指尖轻轻捏住谢疏怀的耳垂,极其缓慢地捻了捻。
察觉到白清话里和动作间透露的危险气息,谢疏怀眼眸微闪,心弦下意识地绷紧了一下。
只一瞬间,他便再次恢复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