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大漠,白天燥热难当,晚上却又寒风入骨,
昏昏沉沉,饱受摧残和世界观混沌的云不器,
虽然精神萎靡,但是好在年轻气壮,恢复力强,
睡了一晚上之后,也算是手脚行动自如起来。
咕咕,咕咕,
只是一天一夜没有食物下肚,腹中已经咕咕作响起来,
笃笃,笃笃,
“云公子,你起来了吗?”
额?
我也没有和人说过我叫什么,怎么外面有人知道我姓云呢?
扑通,
一个鲤鱼打挺,云不器立马翻身从硬邦邦的床上爬了起来,
草席下垫着枯草,上面是一层薄布床单,
厚实无比的棉被,压得人都快喘不上气,可是半夜却冻醒了好几次,
一看里面就不是填充的棉花或者鹅绒,只怕也是烂大街的‘枯草’才对?
“哎,来了,来了!”
云不器不再多想,决定先找人打听一下具体情况,再想办法去找那个‘女侠’要回他的簪子,
走到门口,咯吱一声,房门却被一脸亲切的胖掌柜给推开了。
“呵呵,云公子,再次遇见您,可真是太好了,”
胖掌柜就好像是多年未见的‘旧相识’一样,随手将手上的麻布长衫给放到了桌上,
一边冲着瞪大眼睛的云不器,眼巴巴的发表着感慨,
擦眼抹泪,搞得好不感伤!
“这些年您都没有出现,我还以为你殁了呢?”
额?
殁了?
云不器虽然身为考古队员,但是专业水平却并不高,
不过,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总算是反应过来,‘殁了’就是‘没了’差不多的意思,
“哎,老板,你这样说话,在外面很容易被人打你知道吗?”
不过是昏迷前见过一面,怎么这‘古言古语’的胖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