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他,他就那样!”李沧斜睨老王:“毕竟人家家里以前剩饭剩菜都是冻带鱼味儿的呢!”
什么意思?
见太筱漪一脸迷糊的样子,厉蕾丝噗嗤一声笑了。
“还不是某人眼睛大肚子小要的多吃的少,钟爷爷说了几次要么别嚷嚷吃这嚷嚷买那不许他剩菜剩饭掉饭粒都没用,后来就改成家里常备冻带鱼了,上顿打下顿吃,时间火候恰到好处。”
“.”
太筱漪脸颊忽然有点酸,老王的笑容没有消失,只是转移到了她的脸上。
老王愤愤不平:“李沧这货那时候肚子也小,他也没少剩饭啊,特么的每次挨打的就我自己。”
李沧呵了一声:“得了吧你可,连大雷子都看出来了,你挨打根本不是因为剩饭!”
老王吃完了东西,撂下碗,挠了挠头又叹了口气:“那老头没事就说眼高手低一事无成最让人瞧不起,他是真倔啊,最后连儿子都不认了,嘿,也难怪老头和沧老师能对上眼儿,甭说你俩性子还真挺像。”
太筱漪睁大眼睛:“沧老师小时候也倔?”
“啊?跟那没关系!主要他也不肯认老子这个失散多年的老父亲,吾儿,是乃父有愧于你啊!”
嘴炮一时爽,一直嘴炮一直爽,老王的人生精髓总结起来就一句话:死亡如风,常伴吾身,作死的快乐你们根本想象不到!
十年脑血栓都拴不住一颗作死的心,除此之外他倒无狱无囚,这个货的嘴炮本领和他的职业一样高危,属于活该拿危险工种津贴的那种,不过话再说回来,能者多牢嘛,更何况这张嘴和职业本身也是息息相关相辅相成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