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懂了雨天-文子的言外之意，默了片刻，老眼中也有了些许泪意，嘴角也忍不住上翘。
真好，当今的年轻人能懂他们的付出，哪怕老黎他们的做法会引来非议，也值了！
“没有你们在这里坚持的那些岁月，东子早死了！”
雨天-文子说完，声调拔高了：“东子死了，就不会有白山基地，不会有他后来弄回去的大量珍稀资源，更不可能弄到修复蓝星残破星核的海量资源。更别说，东子带着我们一起进入族运战场，带着人族阵营碾压万族阵营，更不可能来到这里！”
要是这一届的族运争夺战，没有殷东，人族还有希望吗？
就算雨天-文子的话没说完，但是雷至尊已经忍不住握紧了他的手双，感动的说：“谢谢，谢你们的理解……”对老黎他们的理解。
雨天-文子摇了摇头，说：“也许我说得不对，但我很确定，我是发自内心的感激黎至尊他们的。”
……
类似的对话，也在殷东和黎至尊之间发生了，老张则像一个闷葫芦，什么都不说，只是一双眼睛密布血丝，红得吓人。
这一刻，老张的脑子里都像有惊雷不断炸响，昔日的一些画面不断回放，都快让他疯掉了，无法接受黎至尊说的关于老师的话。
他老师，是那样一个谦谦君子，爱惜羽毛，对名声看得比生命还重，他怎么能跟外敌勾结？
哪怕，他老师的本意是好的，是为了人族，可那种事情老师怎么能做得天衣无缝，一直瞒得密不透风的？
不，真要是天衣无缝，就不会让他想到那么多不合理的事了！
想来，他内心里早有怀疑，只是潜意识里不想承认，拒绝深想，才会等黎至尊曝光了他老师的秘密，他才会回想起往昔的那些事。
“所以啊，我跟我老师一样，都是伪君子……呵呵。”老张冷不丁的笑了，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黎至尊听了，神情一滞，想说什么，最终都化为一声长叹。
殷东也没说什么，正如他所说的，他没资格评判什么，不管是对老张，还黎至尊和老张的老师，他都不想评判什么。
这种时候，任何言语，都显得太轻飘了。
不过，老张显然也没想让殷东评判什么，很快话锋一转，又道：“就算是伪君子，老师，我也不后悔成为你的弟子！我一定会努力，让人族崛起，驱逐入侵者！老师，你等着吧，我……”
说到后来，老张泣不成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