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殷东意外了，又惊喜万分。
“只是可能，不一定对。”
老张说着，抓了抓头皮，苦笑道：“我以前进入族运战场时，是很久以前，后来进入时光长河源头，就一直没离开，也就没再回族运战场，那里的地形说不定也变了。”
殷东不禁意外了：“那您以前，也是进过族运战场的？那您不也是……”往届的人族天选之子？
后面那一句，他没说出来，却不妨碍老张听懂。
老张苦笑了一声，叹道：“我是。可我们这些往届的人族天选之子，都太没用了，没能夺取族运争夺战的胜利。”
“还真是？”
殷东震惊了，“你们，你们都是往届的人族天选之子？那怎么……怎么能到时光长河源头的战场来的？”
“每一届族运争夺战结束，我们都会收到一条提示，进入一个地方，就会被传送到时光长河源头的这个战场来上。”
“所以，其实往届的人族天选之子，并不是遭到万族联盟的天选之子样围剿，全都死了，而是进入时光长河源头的战场上来了？”
“没错。”
“也因此，每一届族运争夺战上，人族天选之子都孤立无援，遭到万族联盟的天选之子围剿，才没有往届人族天选之子援助。”
殷东说到这里，心头突然一动，冒出一个不好的猜测。
老张不疑有它，叹了口气，又道：“是啊，要不是咱们的天选之子，在族运争夺战中都孤军奋战，说不定有一届能获胜，人族的处境，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艰难。你们这些小辈们，也不会举步维艰。”
殷东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并不是要听老张说这个，而是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哪怕只是一个猜测，也让他很不安。
“我想知道，是谁决定，让族运战场所有天选之子，都来这个战场的？那个传送阵，是谁弄出来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