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兄与陆姑娘才子佳人,天生一对,日后定是相伴相知,长厢厮守的。高兄对自己有点信心,日后若真有劲敌来同你抢陆姑娘,大可不必如此担忧。”荆束一眼瞧出高止的小心思,面上发笑。
“我没有那意思,我就随便问问你。”高止面露尴尬神色,嘴上自然是硬得慌。
荆束缓然朝寒鸟姑娘走去,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二人相视。
荆束轻吹口哨,快马奔腾而来,停在他二人身边。
荆束轻拥寒鸟姑娘,将她抱上马背,而后自己也翻身而上。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也该回关中去了。虽不知各位正赶路去向哪里,但祝各位一路顺风。暂别于此,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荆束抱拳道。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高止与沈贺鲤亦是抱拳说道。
“等我们办完了正事,回关中找你饮酒。”沈贺鲤笑道。
“好!”荆束轻夹马腹,策马而去。“驾!”
清风款款,两人一马,恣然快意。
寒鸟姑娘微微从荆束怀中探出了头来,朝陆宽宽一笑。
陆宽宽无奈,高傲地侧过了脸去。
陆宽宽与高止一行人,在驿站又住了一夜,而后便继续寻找寒冰之极。西勃地大,他们又行了两天的路,都还是没有走出西勃去,反而来到了西勃最繁华的地域,此地,亦是西勃都城,西勃皇室居住的地方。
西勃风土比起关中,甚是不同。这里的男女都万分热情豪爽,繁华街路上亦开着许多他们在关中从未见过的小店与摊头。
而这一条街路的小店之中,有一家铺子,铺面非常之大,其中装饰更是错彩镂金,雕缋满眼,在这群小店之中竟是有如鹤立鸡群,分外显眼。
“哇~”
“哇~”
沈贺鲤和陆威风见了,都是玩心大起。
“四方缘?”高止抬首,瞧了瞧这店头上的牌匾,又朝着那店里瞧了瞧。
店中陈列各种妆台,镜子,金银木梳等小玩意儿,即使就是在外面看看,都能感觉到里面的来来往往的人气儿。
“里面肯定有很多好玩的小玩意儿吧?”沈贺鲤握住陆威风的手,低下头问他道:“小威风,你想要竹蜻蜓吗?”
“竹蜻蜓是什么?”小威风眼中一亮。他这位师叔祖总是晓得各种各样好玩的东西。
“一种不用施法,也能在天上飞的东西。”沈贺鲤笑道。
“不用施法也能在天上飞?真的吗?我要玩!”陆威风竟是激动地在原地蹦了三蹦。
“咳咳。”沈贺鲤轻咳了两声,朝陆威风挑了挑眉,而后朝陆宽宽看了过去。
陆威风会意,小跑着上前抱住了陆宽宽的大腿。
“妖凉凉,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