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的父母兄弟呢?怎的只有你一人?”陆宽宽问道。
“我没有兄弟姐妹,我父母只生了我一人。去年的时候,他们也得了怪病,去世了。都还没来得及给我找媳妇儿。”壮汉家徒四壁,也没什么土田,只能靠收尸营生。
“怪病?就跟你们今日收的那个男尸一样的怪病?”陆宽宽心里清楚得很,这不是什么怪病,而是那骨形怪物在作祟。至于那骨形怪物的来历……还真不好说。这样邪性的东西,怎么也是要成千上百的怨气才能累积而成的。
“唉,是啊。”壮汉给陆宽宽夹了一个鸡腿。“不谈这些不开心的,你多吃些。”
“谢谢。”陆宽宽若有所思,只随意吃了几口。
饭后,那壮汉收了碟子,陆宽宽也准备离开,谁料那壮汉一把抱住了陆宽宽。
“你吃了我杀的鸡,就是同意了与我欢好,你那男人是个道士,总是对你冷冰冰的,平日里不好受吧?今日小爷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壮汉四下摸索,疯魔一般呼吸着陆宽宽脖颈间的气味。
陆宽宽差点没有惊掉下巴。
这人间居然还有如此极品?陆宽宽恶心得反胃,倏忽挣脱壮汉的怀抱,从腰间掏出二两银子来,丢给了他。
“杀鸡的银子给你了,免得你日后说我吃你白食。”陆宽宽自然是恼怒的,但高止知道她来过这里,要是直接将这壮汉杀了,高止必定会责怪她滥杀无辜。到时候,陆宽宽就离那香喷喷的阳气越来越远了。
壮汉接住了银子,转而放进了自己兜里,而后又朝陆宽宽扑了过来。
“银子我要,你,我也要。”
陆宽宽掏了掏耳朵,实在听不来这些污言秽语。当然,这些话她自己用来调戏高止,又是另一回事了。
要不然就直接把这泼皮杀了算了?
“咯吱——”陆宽宽猛然听见院子里木门响动的声音。
想来是高止见她还不曾回去,便过来找她了。
既如此……陆宽宽也该让他看看自己柔弱不能自理的一面了,免得这人日日在心里骂她孽障。
陆宽宽故意让那壮汉抱住了自己,而后施术打开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