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宽宽疑惑,难道这严丞相白天的那一脸疲惫相,都是因为夜里在用功读书?
管他呢。
陆宽宽四处走动,将这书房走了个遍,都没有看到严夫人说的‘书房中被祭拜的画作’。难道这书房之中有密室?
坐在案旁的严丞相缓慢收起书册,而后起身吹灭了蜡烛。
陆宽宽以为他要回卧房睡觉去了,不曾想这严丞相走到了书架旁边,转动了一旁的烛台机关,打开了书架之后的秘密空间。
好家伙。得来全不费工夫。既然严丞相都亲自给她指路了,她岂有不受用的道理?
陆宽宽跟上严丞相,不敢离他太近,也无法离他太远,终在那密室要关上的最后一刻,走了进去。其实她已知道了地方,瞬移进去也是可以的,但是那般总归是少了些乐趣。
这间密室狭小,只放了一张香案和一张床榻。香案之上摆着供果,燃着拜香,墙上的那一幅美人图惟妙惟肖,竟如天仙下凡。诡异的是,那画上的女子长着九条狐尾,眼珠子还在滴溜溜地转。
陆宽宽真是长了见识。画作还可成精?还是有个狐狸精躲在这里头啊?
严丞相走至香案前,吹灭了拜香,转而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了一条新香,而后又拿出了一根火折子,将这新香燃了起来,插入了香炉之中。
画中女子翩翩而来,细腰长颈,体香入鼻,动人心魄。
画中女子身上只着纯白细纱,寸寸肌肤皆可看见,那胸前有如秋水泛波,蜻蜓双立,莫说那严丞相了,陆宽宽见了此等‘美景’,都得咽咽口水。
严丞相伸手将那女子拥入怀中,半个多余的字都未吐出,便急不可耐地开始翻云覆雨了。
陆宽宽还是第一回见这等活春宫,心里一直在盘算着下回一定要带高止来学习学习。
密室之中yín • huì之声四起,那女子竟还有余心分出了一丝精魂来。
那丝精魂飘出密室,径直飞出了丞相府书房。
陆宽宽暂且放下眼前这活春宫,跟上了那丝精魂。
那精魂飘至小厮屋内,化作一貌美女子,此女子与密室中的女子容貌相同,就连那装束也是一模一样。
女子躺到一个小厮的身边,双手伸入了那小厮的亵衣之中,抚摸着那小厮的肌肤。
陆宽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操作略微有些眼熟啊。
昨夜在高止洗澡时,幻化成她模样的那东西勾引高止的时候,好像也用的这一招啊。
那被抚摸的小厮倏忽从梦中转醒,惊奇于眼前的魅惑女子,还当自己仍在梦中。
女子拉住小厮的手,将他缓缓引出了房门。
夜色幽暗,雾气朦胧。
女子将小厮带到了花园假山旁,褪去了身上仅有的那件白纱……
月光之下,这女子的肌肤显得更加光洁柔嫩。她的眼中似有万种风情,一倾身便依靠在了那小厮的怀中。
这男人,一旦被情欲迷了眼,哪里还顾得上去分辨怀中之人是不是什么豺狼虎豹啊。那小厮抚上女子嫩肩,倏忽便将嘴唇靠了上去。
可惜这温香还未来得及进入鼻腔,小厮便大叫一声,一命呜呼了。
陆宽宽看向小厮身后,原是张芝旭拿着匕首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