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是幻术?”高止转头去看那气派的楼阁,那美妙幻影却轰然倒塌,再入眼,竟已成破庙荒丘。
高止回过身来,那一堆堆土坟霎时入了他的眼帘,高止免不了受了一惊。怪不得刚刚陆宽宽拉住了他,不让他上前。
“如此逼真的幻术,应是无人会怀疑它的真假。”花自怜冷笑一声,颇有些自嘲的意味。“你们放了我,我告诉你们那个戴斗篷的现在在哪儿。”
“你真的知道他在哪儿?”高止被那寻媚坊的幻术所骗,现在还有些难以相信眼前这位罪魁祸首。
“你们按我说的做,若是没有找到他,再杀了我也不迟。”花自怜准备弃车保帅。
“说。”陆宽宽微微思虑,觉得花自怜说的话可以答应。毕竟现在主动权在她手上,陆宽宽想怎样就怎样。
“最中间旁边的那座坟,你们转动前面的墓碑,旁边的隔板就会打开,那人就被我关在里面。”花自怜说道。
陆宽宽撒开高止的手,上前去瞧。
高止失了手心温度,眼中顿然失神,恍恍惚惚跟上了陆宽宽的脚步。
陆宽宽走到花自怜说的地方,这块地方上的泥土松散,底下好像确实藏了什么东西。
陆宽宽伸脚将松散的泥土拨开,露出了底下藏着的隔板。
高止转动了坟墓前的墓碑,那隔板果然缓缓打开。
“呜呜呜~”沈贺鲤就躺在隔板下棺材大的地界里,嘴里被塞了一团脏布条,一见到陆宽宽和高止就开始吱呀乱叫。
“说什么呢?”陆宽宽拿开了他口中的脏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