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宽宽歪了歪头,发出了‘咯吱’一声。
那男人面上神情微滞,心中顿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陆宽宽抬手朝着男人脸上来了一拳,给他打得面色青紫,口中极速呕血,踉跄着向后退了好几米。
“相公!”那待产妇一吓,羊水骤然便破,身子下流出了一滩水来。
“又来?”陆宽宽见状,鲜少地开始反思后悔自己的行为。
“啊啊~我我要生了,稳婆,稳婆呢?”那产妇躺倒在地,紧张不已。
稳婆?稳婆昨晚上就已经死了。
陆宽宽看向高止,轻声道:“高道长,我觉得你在接生这方面,天赋亦是颇高,要不然这两天你就充当一下寺中的稳婆?”
高止侧目相视。总觉得有被陆宽宽冒犯到。
“啊~”看客人群中亦有一产妇受了刺激,看起来也是要生了。
“这”高止一下子慌了神。
梁晋拉着陆威风,手上抓着两个馒头,刚从前院回来,便看见了这千载难逢的景象。
陆宽宽瞅见人群中的梁晋,便朝他招了招手。
梁晋一愣,而后快步转身而去。想都不用想,妖娘娘这时候找他过去,肯定没好事儿。
“稳婆呢?”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也急了起来,大声喊道。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皆是不知道稳婆去哪里了。
“我告诉你,我老婆孩子要是有什么危险,我一定让你赔得倾家荡产!”那男人抓住陆宽宽的袖子,恶狠狠道。真是生怕陆宽宽跑了。
陆宽宽瞪了那男人一眼,那男人气势顿弱,不情愿地放开了陆宽宽的衣袖。
高止上前,探查着产妇的情况。
那男人见状,立即拉住了高止准备掀开产妇衣裙的手。“你干什么!大庭广众下耍流氓吗?”
“贫道乃是修行之人,何况生死之间,救人不问男女,何来耍流氓一说?”高止无语,却还要耐下性子同这不讲道理的人讲话。
“高止道长说的对。”朱雀寺方丈缓然而来。“寺中稳婆不见,大家更该同心协力救人才是,何苦在此互相辱骂呢?”
“是啊,是啊。”人群纷纷点头。
这时候果然需要一个德高望重之人把控局面。
“我从前见过稳婆接生,我或许可以帮上忙。”看客中一产妇出声上前。
由此,众人这才缓过神来,将两名将要生产的妇人给安置回了屋。
“今天真是多亏方丈出面主持大局了。”陆宽宽眼露精光,轻拍了拍方丈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