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实在有些好奇,听说姜贵人擅长音律,又会跳舞,今天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让民女一饱耳福和眼福。”
姜妤笑着摇摇头:“这都是宫里的人以讹传讹,我不过有些粗浅的技艺,自娱自乐罢了。”
“姜贵人过谦了,宫里人说姜贵人的筝曲让宫中乐坊的师傅都拜服,跳的舞更是浑然天成,连舞坊的人从此以后都以姜贵人为尊。”
“那真的是宫中有些人夸大的言辞,我哪有这么好。”姜妤笑着摇摇手。
“连这么好的技艺都不拿出来,礼单上也没有姜贵人的名字,姜贵人今天到底要送什么寿礼给太后娘娘呢?民女实在是好奇。”
杨若珈在一旁听了半天,这时候忽然道:“韩小姐要送的寿礼是什么呢?方便告诉我们吗?”
“哦,很简单,是一幅字。姜贵人呢?”韩蕙胸有成竹似的笑道。
“我嘛……是一幅画。”
小珍先嚷了出来:“什么?一幅画?姜贵人,你可知道我们娘娘献的这幅字是会当场写的。”
“我知道,”姜妤微一点头:我也会当场作画,”
她的话音刚落,小珍就“啊”了一声。
这个姜贵人,那天难道真的只是小试牛刀?
要知道当场作画的难度太大,比写字难多了。
而且,在太后面前,不可能有画坏了撕了重画的机会。
这个姜贵人,到底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自信!
太后和长公主她们已经注意到了姜妤和韩蕙,长公主便冲韩蕙摇了摇手,示意她过去。
“姜贵人,我要过去了,一会可要给民女这个机会欣赏欣赏你的大作。”
“必须的。”姜妤淡淡道,一点没有假客气。
韩蕙欢欢喜喜地过去了,太后十分高兴,拉着她的手问个没完。
“蕙儿要给哀家的字呢?”太后想起了这事,于是问。
“太后娘娘,民女曾说过会当场写字。”
太后一扶额:“瞧我这记性。”
于是她们先不吃饭,先去看韩蕙写字。
散发着清香的墨汁,洒金的纸,韩蕙站在桌前,平添了几分信心。
她用镇纸再一次压平要写字的纸,提起大号的毛笔,在墨汁中沾了沾,又提了起来。
她的计划是写一个寿字。
这个字她练了不下一百遍,都快写吐了。
果然,她的笔压下去下笔如有神,很快,一个龙飞凤舞的“寿”字出现在众人面前。
太后过来一看,赞不绝口。
“这个字浑厚中带着妩媚,若不是亲眼所见,真难以想象是蕙儿这般年纪所写。”太后赞道,“长公主,你教养了一个好侄女!这个字好,哀家喜欢!裱起来,挂哀家房里。”
“多谢太后娘娘夸奖。”韩蕙过来施礼道。
“皇上,你看韩小姐如何?”
牧倾远正在无聊发愣,忽然听到太后在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