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忘了。”裴治愈发地冷淡。
韩瑶琴睁大眼睛,似乎想看清这个曾经温柔体贴的男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你变成现在这样了……”韩瑶琴不住的擦着泪珠,可泪珠仍然不停从她脸庞滑落。
裴治有些不耐烦,他刚要说些决绝的话,好让韩瑶琴赶紧走人,就听一把清冽如雪山清泉的女声响起:“瑶琴,你的这位裴公子,从来就没变过,只不过,是你自己没有看清。”
姜妤走上前,把自己的帕子塞到韩瑶琴的手心里,让她用自己的干净手帕擦眼泪。
“韩小姐,你这话说的可不对。我又没与令妹有婚约,自然婚娶自由,可不能说那些诋毁我人品的话。”裴治很是不悦,摇头晃脑道。
姜妤不听则已,一听就来气。
诋毁人品?
此人还有什么人品可言。
特别是这个裴治把自己当妹妹看的韩瑶琴惹到哭成这副模样,还一脸的不耐烦。
她一转头,看到福贵在不远处,便叫道:“福贵,过来!”
福贵赶紧小步快走过来。
姜妤指了指裴治:“此人言语侮辱郡主清誉,念在今天他是过生日的主人,就从轻发落,你去替我掌他的嘴,三下!”
“是。”福贵躬身答应。
裴治还没反应过来,福贵已经来到他面前,左右开弓。
啪!啪!啪!
打得他眼冒金星,差点原地趴下。
这个奴才竟然真的敢打自己!
裴治刚要发作,突然想到,说话的这个是郡主的姐姐,打着郡主的旗号,让奴才打的自己。
若要强辩,谁家敢与皇帝作对,治郡主的罪?
他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