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儿自小跟随北境的书法名家习字,她说好,必然是好的了。”长公主点头道,“既然是宫里的字,那一定是有来历的了。太后可知这是哪位名家的手笔?”
太后歪头一看,亭子上的匾额上写着“弄香亭”三个大字。
她于书法上的造诣有限,看不出来这是谁写的,不过看着颇为眼熟,想来应该是常见的名家。
太后便问姜妤:“姜贵人,哀家看这匾额像是新的,这是最近才挂上去的吧?你可知这是谁写的呢?”
姜妤听她们对话的时候,眼神已经晃到了牧倾远的方向。
可是牧倾远一副淡漠的样子,仿佛她们说的事与自己无关。
现在太后来问,姜妤不得不回答。
“回禀太后,这是皇上手书,是臣妾求皇上赐的。”她恭恭敬敬地答道。
太后失笑:“难怪!哀家觉得这几个字甚是眼熟,原来是皇上写的。”
韩蕙走了过来,向牧倾远施了一礼:“皇上恕罪,臣女不知是皇上所书,冒犯了。”
牧倾远微微点头示意,没有说话。
“蕙儿来京城之前还说,要多观摩观摩京城名家的书法,学习一下。如今宫中就有现成的老师,蕙儿不必再去外头访名师了。”长公主微微一笑。
姜妤听到这里,终于领会到这个韩蕙与长公主一唱一和地在说些什么了。
想必这个韩蕙,跟着长公主母女来到京城,不是单纯来玩玩,见见世面这么简单。
韩瑶琴却嚷道:“出去还是要出去的,成天待在宫里,闷也闷死了!”
“瑶琴!”长公主呵斥道,语气却是纵容和宠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