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还在狂轰滥炸着。
铁幕装置展现了惊人的韧性，不断亮起黑色的影子，抵消着雷霆的伤害。
不过。
乔木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
他能看出来，铁幕装置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每抗下一次雷霆攻击，防御要塞表面的红色光芒便会暗淡一分，如今已经到了快要消失的地步。
啪——
终于。
随着又一道雷霆落下，铁幕装置彻底报废！
乔木计算过，铁幕装置足足挡下了二三十道雷霆之多！
这个成绩，已经非常傲人了，要知道那可是神级阵法的攻击，每一道雷霆都拥有着秒杀一名五阶轮回者的威力！
二三十道雷霆，已经远远超出了乔木的预期！
接下来，考验的就是防御要塞本身的防御能力了。
比起铁幕装置，防御要塞的表现，就显得拉胯太多了。
仅仅三四道雷霆之后，防御要塞的外壳便已经被劈的不成样子，将要塞内放置着的三十辆天启坦克，暴露在了雷云之下！
天启坦克之中，便是轮回者们的本体。
距离防御全线溃败，已经不远了。
而此时，末日法则才只进行到一半而已。
还有至少四五十道雷霆，在等待着乔木的那些轮回者！
“感觉这些雷霆，不太对劲啊。”乔木担忧的同时，也在皱眉思索着末日法则的异常之处。
毋庸置疑，末日法则的威力很强，非常强，但跟乔木想象的威力比起来，还是有着不小差距的。
现在那雷霆展现出的攻击威力，至多也就能秒杀五阶一、二段的轮回者，再高一些的轮回者，威胁性恐怕就没那么大了。
这跟正统的同阶无敌威力的神级阵法相比，有一定程度的不相符。
“难道说……阵法其实是假的吗？”乔木忽然有了这么一个猜测。
本来他就对艾尔凡掌握神级阵法这件事持怀疑态度，现在在察觉到阵法的威力不对劲之后，这份怀疑无疑又加重了几分。
现在他觉得，这阵法有九成以上的几率，是假冒出来的！
“对啊，很可能是假冒的啊。“乔木忽然意识到什么，“他的能力，伪造一个假阵法，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艾尔凡的轮回者，其实力会依托观众们的想象而变得更强，那么，其能力是不是也能依靠观众们的想象，凭空给变出来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艾尔凡其实是不会使用末日法则这一阵法的，他只是运用某种能力，营造出了一个末日法则阵法的幻象，让观众们误以为他真的会使用末日法则？
这样一来，依靠他轮回者的能力，在观众们觉得他掌握着末日法则这一阵法的情况下，他就真的掌握了末日法则这一阵法？
“好像还……真有可能是这样。”乔木恍然。
他似乎被艾尔凡给误导了。
之前艾尔凡只是说他轮回者的实力不会因为众们的想象而变弱，可没说不会继续变强啊！
这末日法则的阵法，绝逼就是依靠观众们的想象凭空变出来的，不然城主都不会的阵法，艾尔凡凭什么能够掌握？
阵法的威力，就是支撑这一猜想的有力证据！
或许是因为黑盔人的能力也是有着极限的缘故，这才造成了他们即使复刻出了阵法，却没有办法复刻出阵法该有的威力这一情况！
“原来如此，那么……好办了。”乔木露出一个笑容。
只要能够确定不是原版阵法，那就不慌了，他的轮回者应该扛得住！
轰隆隆——
雷云凝聚的雷霆，已经劈起了天启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