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好像没钱了。
但托盘就是不从她眼前移开，无奈之下，苏婉婉拔下头上的一根簪子，扔到托盘上。
“谢谢。”
这声音，怎么有些熟悉？
苏婉婉抬头，看清眼前之人的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呆滞了。
顾瑾言？
她又仔细上下打量了眼前之人。
此人衣衫褴褛，头发蓬乱，脸上带伤，相貌虽和顾瑾言相似，但眼神却一点也不一样。
顾瑾言当初装作柔弱书生时，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懦弱，但眼神却透露着狡诈和冷漠，她看向顾瑾言的眼睛时，觉得像闯进了一个迷阵，丝毫猜不透他。
但眼前这个人，目光清澈，她一眼就能看穿。
还有刚刚的语气，怯生生的，一点也不符合顾瑾言的风格。
只是……
“等等！”
苏婉婉叫住他，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语气当中的害怕。
这人微微颔首，语气恭敬，礼节也十分到位，回应道：“在下阿九，贵人有什么吩咐吗？”
“没，没有。”
那人便端着托盘继续游走在人群之中。
傀儡戏的确很精彩，周遭的欢呼声一波接着一波，但却传不到苏婉婉的耳中，她此刻内心却布满了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