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一直走到了小公园的尽头,然后在一个石头砌成的小亭子里,看到了一个手拿烟杆,静坐在里面的小老头。
这老头是典型的五短身材,三寸钉、枯树皮,然而身体并不瘦弱,反倒圆润得宛如一个老冬瓜,他在亭子里面静坐着,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用一双没有温度的眼仁钉死了我。
烟杆上,忽明忽暗的火星跳动,找出一张阴鹫的老脸,满含恶毒。
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走到他面前说,“人呢?”
“哪个人?”老头笑笑,起身,若无其事到。
我说你这就没有意思了,那个被你掳走的女孩,我的女朋友,到底在哪儿?
他唉了一声,摇摇头,说出一番令我心痛的话来,
“你说那个女娃啊?真抱歉,我原本也没打算伤她,给她下了点药粉,本打算让她昏迷个两天,然后就放她走的,可谁知道,下药粉的时候,我没控制好伎俩,她居然提前苏醒了,还大声嚷嚷,又吵又闹的,威胁我,说是要报警……”
我哑着嗓子说,“然后呢,你把她怎么了?”
“正好,老夫在研究一种全新的药蛊,见这女娃不老实,忍不住,就在她身上用了。”老头平静地述说着,然而语调中却全部都是残忍,
“她现在,应该是去另一个世界了吧,挺可惜的,她死前曾经哀求我,让我放过她,还说什么男朋友认识很多警察,会替她报仇的,唉,真聒噪。”
“你个王、八蛋!”
听完,我的眼圈瞬间就红透了,一股由内而外,无法遏制的狂怒,在一瞬间冲击我的脑门,两眼发黑,差点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