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笑,摇着头道,“年轻人,这跟你似乎没有什么关系,桥归桥,路归路,我没有招惹过你,你何必来质问我呢?”
我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黝黑塌陷的鼻头,说你丫装个毛线高人啊,什么叫你没有招惹过我,你丫在这边搞事情,害得我新买的房子不能住,坑惨了这么多住户,难道我就不管管?
他哦了一声,说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小伙子,我要劝劝你,一套房子再重要,终归是比不上你自己的性命,走吧,离开这儿,趁我还没有发火,打算把你也留下。
我虎着脸说,“你说走就走,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沉下了脸,说哦?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指着在他手中乖巧得犹如婴儿般的菲菲,冷着脸道,“放过她,不然今晚这事没完!”
男人耸动着塌鼻头,说你这话,好像是在威胁我呀?我说那又如何?
然后他就把嘴巴抿了起来,好像一张鲢鱼的嘴,眉眼一抖,闪烁着阴冷的光,说年轻人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已经让我没有耐心了。
我心头火起,冷着脸道,“要动手就快,不要废话!”
“嘿,也好,这地方山明水秀,现成的地方,管杀也管埋,你受死吧!”话音刚落,他将身体一蹿,整个人便凌空飞掠而来,掌风压顶,犹如一片游走的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