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双就笑,说人嘛,见识多了,自然会有所改变。
他一边说,一边低头去看手表,我定睛一瞅,好家伙,卡地亚的手表,当时震惊得不行,说你上次投奔我家的时候,就是个一毛钱没有的穷光蛋,怎么才半年没见,就戴上这么贵的手表了?
柳无双眨眼微笑,说这些都是身外啦,这几个月,他在白云观里帮人家测卜算卦,无意间结识了几个女香客,这几位女居士出手都挺阔绰的,这一身潮牌,还有身上的名贵手表,都来自于那些女居士的支援。
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说你丫的,除了替人算卦,该不会搞兼职了吧?你大爷的,你可是道士,能不能有点节操?
他满不在乎,摆摆手说,“你情我愿的事,你怎么能想得这么龌龊呢,放心呐,我自从下山后,一直守身如玉,正经得很。”
他嘴上这么说,然而我却完全有理由相信,这哥们,绝对是一路从花丛中淌过来的,怪不得,我连续打了这么几个电话,他都不舍得回来。
然而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我不方便插嘴,随口聊了下这半年以来的见闻,谈话又很快回归到了正题上。
我将那槐木牌讨来,用红线穿好,挂在房屋的东南角,有找了几柱黄香引燃,供奉在槐木牌下面,让菲菲的魂魄受到人间香火气息的滋养,得以稳固。
不过这个办法只是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解决问题,就必须找到昨天晚上的人,强迫他将禁制解开。
为这事,我和柳无双商量了很久,却一直拿不出可行性的方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