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并不应我,只是晗笑摇了摇头,反倒问我是不是姓邢?
我心中又是一愣,急忙点头,毕恭毕敬道,“是,前辈你怎么知道我?”
这老头嘿嘿一笑,却不肯再说了,自顾自地摇头晃脑,一边嘀咕,一边朝着庭院深处走去,说邢家之后,果然是邢家之后,嘿嘿……有意思。
他边说边走,嘴里嘀咕了好长一段话,可惜我都没听清楚,正打算追上去问一问,结果这时候彭盛已经走出来了,忽然拦下我说道,“邢云,你上哪儿去?我已经向岳局汇报过了,他正等着接见你呢。”
我只好停下脚步,朝刚才那老头消失的方向指了指,说刚才那位是谁呀?
“哪位?”彭盛反倒愣了一下,有点不明所以。
我说,就是一个身材特别干瘦,之前坐在值班室里看我抽烟的老头,他不是这里看大门的嘛,你难道不认识?
听了我这话,彭盛的眼角反倒跳了跳,随即笑得莫名玩味,说哪儿有什么看大门的,你刚才看见的人,应该是总局的“镇虎门”秦伯,他是因为年前受了伤,所以返回西南老家静养。
“这老人家成天闲的没事干,就喜欢蹲在西南局门槛上晒太阳,平时也不跟人搭话。”
我心里顿时一咯噔,说啥,刚才那个蹭我烟的老头,居然是来自总局的大佬,你怎么不早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