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那该死的溶洞之后,大家好不容易又聚在了一起,回想刚才那翻共同出生入死的经理,都感到宛如一场大梦。
静下心来,我开始扭动头颅,四处张望,发现在瀑布下面,存在着一个方圆百米左右的巨型水潭,而在水潭的外沿,则有一个巨大的地缝和峡谷,
我们身处于这个峡谷的内侧,身后是一条从天而降的白练,眼前则是一片蒸腾的水雾,而在雾色云彩的侧着,却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僻静小路。
视线透过那条小径,可以瞧见外面的叠嶂翠屏,以及无数绿海一般的茂密丛林,云深不知所踪。
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这地方往外走,应该是个犹如世外桃源般的幽静山谷,可是我在这地方生活了这么多年,却从未听见人说过,这水潭附近还存在这一个如此神奇的地方,就连老家那些砍柴的乡民,似乎也从未涉及过这里来。
这个发现让我感觉有些奇怪。
等脱离水潭之后,大家彼此紧靠着,又坐了一会儿,将湿漉漉的衣服全部脱掉,拧干,找了一些木棍晾起来,等衣服不再那么黏糊糊的,方才重新套上。
不久后,我们又重新燃起了篝火,守着篝火商议了起来。
彭盛一直在捣鼓自己的对讲机,可惜由于对讲机在水下浸泡了太久,导致里面的线路全部短路,仍旧无法和外界取得联系。
他感觉无奈,只好丢掉了对讲机,找到我说,“邢云,知道这是哪儿吗,能不能带我们重走山路,回去跟张领队他们汇合。”
我们的确是脱困了,而张松和老徐等人,则仍旧守在那个洞子外面等地大伙儿的情况,粗粗一算,从我们被困在溶洞里边,距离现在也过去了一整天,彭盛无法和张松他们取得联系,内心有点焦急。
我则摇头,一脸为难地讲道,“不瞒你说,我老家距离熊人岭还有一段路程,而且这地方从小就是禁区,导致我进山的次数也不多,并不明白这个水潭究竟处于什么位置,也不直到到底该怎么走,才能回到之前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