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那位跟在她身边的港商霍永祥方才快速说道,“当心,这小子来自内地苗疆,是个很有手段的蛊师。”
“哦……原来是一位蛊师先生。”泰丽脸色一变,随即对我妖娆地笑了一笑,说素闻苗疆万毒窟是世间最为神秘的几个地方之一,不知道阁下究竟师承的哪一脉?
我沉着脸道,“无门无派,只是一点家传渊源罢了。”
事实上,我根本就称不上正经的蛊师,邢家祖上也并不是靠着玩蛊才闯出的偌大名声,只是到了我爷爷这一代,不知道为什么会费尽心血,培育出一头龙灵蛊,这才导致我“误入歧途”,成为了一个“养蛊专业户”。
见我说得模棱两可,对方也失去了继续交谈的兴趣,转而好言相劝道,“阁下的本事不俗,为何非要与我们作对,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港台艳星罢了,似乎并不值得你来淌这种浑水。”
我冷眼回瞪对方,语速缓缓地说,“诸位误会了,在下之所以淌这种浑水,并不单单只是为了一个陌生女人出头。”
泰丽抬高下巴说道,“我明白,你是为了钱嘛,这样吧,张澜那女人给了你多少,你直接开个价,我们付你双胞报酬,只希望阁下尽快离去,别给大伙找不自在。”
我笑了,依旧摇着头说道,“钱的确是好东西,可惜我并不是太缺,更加不会堕落到为了一点微末小利放弃自己原则的地步。”
“这么说,那就是没得聊了?”泰丽深吸了一口气,本就发黑的脸颊,显得更加低沉了。
我满不在乎地点点头,说对,没得聊!
“呵呵,好,好得很!”
她连说了两个好字,随即便将目光转向那个背影佝偻的老头,轻声说道,“福伯,看来这次,只能有劳你亲自动手,替我们解决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