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话说的很隐晦,但以吴桓法师的阅历,当然听得懂这种近乎赤果的威胁。
仅凭修为,我还算不成顶尖,可真要是逼急了老子,一把子午断肠散洒在大其力的井水里,一夜之间,起码能让上万人遭殃。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狠绝的人,说这些话也只是为了让对方明白,有时候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而且兔子咬人,未必就不疼。
听完我的话,吴桓法师的一张脸显得十分动容,猛然回头看着我,眼中闪烁着一些莫名的味道,“这么说来,我岂不是应该设法先把这个隐患留下来?”
我一本正经地点头,“这是你的主场,你可以这么尝试,当然,一旦失败了,那后果也必须也由你亲自承担。”
说完这话,我就把脚步顿住了,而吴桓法师的脸色则是阴晴难定,默默地瞪视了我很久。
但很快,他眼中的歹毒和森冷便渐渐化开了,继而挤出一副笑脸,说我想过了,也许我们应该和平共处,互利互惠才是。
我也跟着笑笑,望向对方那张好似恍然大悟的脸,十分严肃地说,“当然,我也不是shā • rén不眨眼的大魔头,如果大家能够心平气和地坐下来,摆事实、讲道理,把一切问题都用和平的方式谈妥,那是再好不过。”
吴桓法师的嗓音有些沙哑,但还是对我挤出了微笑,“年轻人,你说吧,到底想要什么东西?”
我很平静地耸耸肩,说从始至终,我的目地都很明确,我第一不是为了挑衅而来,其次也不是为了跟谁作对,我只想拿到麒麟胎,借此来满足自己的一个夙愿,其次,林小婉因为这件事受到了牵连,我也必须想办法解开她体内的降头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