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乏了。
该杀还是杀。
太初道光乃是太初鸿蒙原始道诀中的伐敌之术。
迄今为止，夜玄只动用过两次。
第一次是在莫家魔域之中，与十大魔皇对峙时。
而今是第二次。
两次都是以弱击强。
却依旧能做到那种完全不讲道理的碾压。
“太弱了。”
抹杀了烈阳天子后，夜玄淡淡地说道。
颇有一种孤独绝世，无敌世间的高手风范了。
“……”
顾长歌死死盯着夜玄的身影，脸色发白。
这一瞬间，他好不容易缔造的无敌之心，再次动摇，甚至出现了缝隙。
一种深深地无力感，爬满心头。
顾长歌嘴角溢血，他忽然惨笑一笑。
他错了。
错的很离谱。
从登帝路前，他把夜玄当成一个不错的对手。
觉得此人会是他无敌路上一个不错的阻碍。
在登上帝路之后，与夜玄交手。
可他还没发挥出实力，就被夜玄将他打到了太阳帝路上。
太阳帝路走了半年时间。
他就是为了能够冲击大圣境，早些找夜玄一战，将夜玄给镇压。
来到山巅，他发现夜玄的实力根本跟不上他了。
他不再将夜玄当回事儿。
可随后夜玄直接是接连击杀大圣，甚至在最后以一种变态的结果夺得榜首。
这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还不待他与夜玄来一场‘巅峰之战’。
烈阳天子冒出来。
这让顾长歌感受达到了压力，与之一战。
可就是这位连他都完全奈何不了的烈阳天子。
此刻，却是被夜玄一指点杀！
也就是说。
夜玄要杀他，同样可以这般轻易！
念及于此，顾长歌的那颗无敌之心，彻底崩碎。
“长歌！”
在顾长歌身旁，那位拄着拐杖的驼背老人，此刻脸色大变。
雪姑见状，神色有些复杂，但还是出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顾长歌。
这一幕，也引起了四周不少人的注意。
不少人都是叹气不已。
“连顾长歌这尊仙体拥有者，都感受到了绝望，这世间还有人能阻挡他的脚步吗？”
太上八卦门的传人穆天，这位玄黄榜上第五的绝世天骄，此刻也是幽幽一叹。
羽化玄女此刻神色复杂到了极点：“与这样的人同处一个时代，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绝望……”
莫说是羽化玄女，就连其身旁的韩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