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人都麻了。
沈城当真是个柳下惠。
他把自己亲的快软成一滩水,吐息灼热滚烫,若是面前的人是顾寒山,男人早就会耐心地给他安抚,但沈城还是不为所动。
难怪原著里原主怎么勾引都没用。
男人衣服被他扯得凌乱,素来整齐的白衬衫此时解开了两粒扣子,碎乱黑发下的凤眸沉沉注视着他,像即将撕裂暗夜的风暴。
时玉心下一颤,再看去时沈城已经低下了头,汗水浸湿了额发,他平静的问他:“你想干什么?”
时玉软的直不起腰,虚软无力的靠在他怀里。
他太漂亮,眼睫湿淋淋的垂覆着,被男人不动声色的缠着舌尖重重吸吮了好几口也一无所觉,满面潮红水汽,还以为自己占据着主导地位,旗袍早便胡乱的堆到大腿,露着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肤肉匀称,触手滑腻,像个刚吸饱了精气的精怪。
“我不想干什么,”他嗓音轻哑,攀着他的脖颈凑了上来,吐着嫩红的舌尖让他看,水汽朦胧的眼眸含着笑意:“……但是沈少爷,你看它都肿了。”
他那么卖力的勾引他,左不过在他耳边撒娇般的威胁:“二爷回来了我可怎么解释呀?”
“难道要说是你强迫我,”他仰着头,朝男人口边送去自己柔软的脖颈肤肉,若即若离的摩挲着,勾的男人忍不住低头亲了亲,才轻轻一碰,又被他惊吓似的推了推:“亲可以,可不能留下印子。”
男人垂眼,眸色深浓,不轻不重的亲着他的脖颈,却让时玉失去了全身力气。
……原来沈城喜欢这里。
他高高仰起头,小巧的喉结被男人轻轻一啄,顿时哑了嗓子:“沈少爷,现在我们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要是不想我把这些告诉二爷,你就乖乖听我的话。”
“我和你不一样,二爷要是弃了我,我随时可以找下家;但要是厌了你,这顾家你可就一点好处都捞不着了。”
他满意的看着男人骤然清醒般的神色,那刚刚还着迷的亲着他脖颈的嘴唇瞬间紧抿,黑沉沉的凤眸也翻滚起暗浪,紧紧盯着他,哪怕被算计了,面上依旧是引而不发的隐忍。
“……你要找下家?”
懒散的拨了拨潮湿的头发,时玉亲昵的抱住他的脑袋,“当然了,我又不喜欢老男人。”
他亲亲男人的侧脸,“你乖乖听我的话,别跟我争顾家的家产,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只要别在我身上留下印子,别让二爷发现,”漫不经心的撩起旗袍袍角,纯黑衣料下的肤肉白的似乎在发光,他轻笑道:“……就随你,嗯?”
作者有话要说:老顾:老男人
沈狗:柳下惠
大笑了家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