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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了很久,时玉哭的嗓子都哑了,被沈湛抱在怀里,噙着嘴唇继续重重地吻,“应该是这里。”
男人呼吸滚烫,喷洒在颊侧,时玉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了,胡乱的沾在脖颈,他细细软软一团,被迫坐在沈湛怀里,孕肚上覆着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偏过头和沈湛接吻。
沈湛说病从口入,毒素很有可能在他舌尖。
要咬破吸出来毒血才能好。
他于是被亲了很久很久,舌尖烂红肿胀,像熟透的樱桃,沈湛怕他疼,每次该咬的时候都不咬,把他亲的哆哆嗦嗦哭湿了眼睫,只会无助的攀着他的脖颈哑声啜泣后,才喘着气向他保证下次一定咬。
时间的流逝已经没有了意义。
威廉窝在珍宝堆旁,懒洋洋的看着满箱子玉雕小件。
昏昏沉沉的神智在某一瞬倏然惊醒,时玉惶恐不安的扭开头,肿胀的舌尖吐不出清晰完整的话,被男人重新含住,艰难的说:“……它、它快回来了。”
这句话一出,他突然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好像自己是个不守妇道的妻子,背着勤勤恳恳、老老实实的丈夫在偷*。
被偷的对象仍旧沉迷的亲着他的脸颊,哑声应道:“好。”
好?
好什么好?
时玉人有点懵,孕肚上的大掌温柔的捏了捏桃尖,低声附在他耳边说:“那我再试试。”
他被沈湛轻松翻过身,坐在床边挺起孕肚,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抵着地毯,孕肚上趴着男人乌黑的脑袋,沈湛轻轻亲了上去,在他哆嗦着推拒时,又露出犬齿咬了一口。
浅粉柔软的肚尖顿时一颤,雪浪晃动,碰上了男人高挺的鼻梁。
时玉啜泣着叫了一声。
男人眸色却缓缓变得沉郁,低冷歹迫的含着孕肚上的软尖,逼着他说话:“怕什么?”
“那条蛇来了就来了。”
耳边听见一阵异响。
时玉泪眼模糊,看见威廉跑到门口朝外看。
它尾巴甩动的频率越发得快,似是看见了什么极具有威胁性的存在,压低身子“汪”了一声。
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
孕期的身体脆弱可怜,他再次坐进沈湛怀里。
男人对他的孕肚似乎极为喜爱,漫不经心的伸手捏住,温热的掌心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看他笨拙的捧起大孕肚的姿势,轻轻一笑,啄了啄他的耳垂,嗓音却愈加幽冷:“那条蛇回来了。”
时玉死死蜷进他怀里,逃避似的掉着眼泪:“我不要……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