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么风险?”张加一皱眉:“去一次挣那么多,别是犯法的事吧?”
“放心吧,不是犯法。”
看他说的笃定,张加一还是不放心:“咱们爹妈年纪都大了,禁不起折腾了,要小心点。以前你有事都叫我,现在有风险的事,都不让我参与,这些我都明白。反正,小心点吧,有事一定及时沟通,我随叫随到……”
“咱们是个集团,你和郝建在家帮我把鸡场和地都照看好了,我出门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如他所言,如今以张勇翡为中心,他们就是一个集团。
现在,这个集团开动起来,每个零件都发挥其作用,高速运转起来。
临行前一天。
“儿子,那啥,之前碰瓷那女的,你还记得不?”刘玉兰有点吞吞吐吐。
“记得,咋了,要开庭了?”
张忠信插嘴:“开什么庭,你妈不准备打官司了。”
刘玉兰白了他一眼:“那女的,她有个脑子有问题的儿子,这些年一直碰瓷,就是为了给她儿子攒钱治病。我去了她家,艾玛,那家造的,老埋汰了,家里出了捡回来的破烂,一点值钱的家当都没有……”
张勇翡叹口气:“成,我就是想告诉你们,你们儿子有实力解决任何事,同时国家法律也不是摆设,必要时候咱们可以维护自身合法权益。”
张忠信吧嗒吧嗒抽烟:“你说得对。最近因为这事儿,没少和那个郑博元打交道,懂了挺多法律知识。不过,这事儿就算了吧,把她送进去,她那傻儿子,还不得死在家里啊?那就丧天良了。”
张勇翡其实目前已经无心管这事儿了,但还是装作很在乎的样子:“爸妈,虽然我不觉得人可怜,就可以为所欲为。但是我支持你们的良心。我明天要坐飞机出国一趟,是生意上的事。”
“还出国?国外还有生意?”刘玉兰有些懵。
“是,之前联系的生意,你忘了国外还有个贝德莉亚呢。”
……
张勇翡出发了。
现在是国内最好的季节,尤其在北方。
天气不冷不热,脱掉了厚实的棉袄羽绒,但外套和打底又能搭出各种风格而不单调。
带着维克托和迪亚哥坐飞机,直奔京城。
之后,又去了牛杂面那边,探望老板娘。
“老板娘,我来了。”
张勇翡一边推门一边喊。
结果进来后,一个四十多岁的,围裙很油腻的中年妇女,擦着手笑呵呵的出来,露出俩很突出的大板牙问:“三位吃点啥?”
张勇翡当即机就愣了:“换老板了吗?”
妇女点点头:“是啊,现在我家干了。”
张勇翡想了一下:“来三碗牛杂面。那个,大姐,原来经营这个店的人,您知道去哪了吗?”
“呦,这个真不知道。兑过来店的时候,人家啥都没有说。”
张勇翡怏怏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