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几乎是片刻间，范启阳整个人都在发抖，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仿佛在挣扎着，不愿意面对方川的控制。
那种痛苦，无法言喻。
他感觉自己被刀片，一刀一刀的切割，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而这样的痛苦，还在加剧。
扑腾！
范启阳跟着，一下跪在地上，全身抖得更加厉害，他红着眼，抬起头：“够了！”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咆哮？”方川淡淡一笑，然后看着李跑手机的摄像头：“不只是他要这样跪下，你，范家的老大，也是一样。因为，你们得罪了我！”
“放屁！”范启阳大声喊道，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方川面带微笑，看了一眼范启阳，跟着，范启阳脑海里浮现出来的画面，给他带来的痛苦感觉更加强烈。
范启阳在剧烈颤抖！
“啊——”
“放过我吧！”
“我错了！”
“求求你，我错了，我给你当狗，我错了！”
范启阳终于崩溃，抱着脑袋，用力地磕头，希望脑海里的痛苦，能够减少一些。
可是，这似乎并没有用，他抬起头，央求道：“你杀了我，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方川看了他一眼，一脸淡然：“我说过，你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坚强，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对，对！”范启阳连忙点头，“我什么都不是，我软弱，我无能，我不应该来的，求求你，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