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道理！”
“敷衍……”
四个女生已经对方川很亲昵了，她们也不会刻意跟方川保持之前的距离感，说话都很随意。
方川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一挥手：“去下一个店吧，今天不花掉我一千万，你们以后就别想我陪你们出来逛街了。四个人，一千万都花不了，丢我的脸。”
“噗……”
“小川，你什么时候变成暴发户了？”
“放心，能用完！”
众女说着，就一起往下一个店铺去了，这是一个卡地亚珠宝店，金碧辉煌，里面的产品十分精致。
方川却也陪她们逛了一会儿，然后才去下一个店。
有的时候，他会陪女孩们进去逛。有的时候，他就回到了内衣店门口，找那监视者打发时间。
那监视者痛苦得只想死，这个混蛋，是真的把他当成了玩具。
先是剧痛，后来就奇痒，然后有的时候，全身都酸软，总之，他感觉自己所受的刑罚，丝毫不低于满清酷刑！
最关键是，他又不能喊出来，这是最痛苦的！
大喊，大叫，恸哭，都是一种情绪的宣泄，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手段。
可是，他现在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所以，他的精神，他的意志受到的摧残是最严重的。
他愤怒得眼睛都红了，却也无能为力。
终于，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芮芷歆她们总算是逛得足够了，就打算离开商店。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方川趁她们在逛最后一个店铺的时候，来到了这个监视者的身旁，微微一笑，“你暂时自由了。”
他说着，在这监视者的身上，拍了一下。
一股真气激荡过去，解除了监视者体内的封印，却又在他的身上，加了一道追踪术。
只要这个人不离开益州城，方川就完全能找到他。
“你——”
这监视者松了一大口气，但是对方川却有着极深的怨念，狠狠地看了一眼方川。
他想骂方川两句，可是，他发现这个人诡异得让他都不想跟他动手。
他冷哼一声：“走着瞧！”
说着，他跌跌撞撞地，以极快的速度，往大厦外面跑了去。
“小川，怎么了？”
“哟，小川，你是想给我们买内衣吗？”
“是那种，很有特色，很少布料的那种吗？”
芮芷歆她们走出来，来到内衣店门口，看着方川，樊由美跟余筱筱两人甚至打趣方川。
方川嘴角一勾：“你们倒是提醒我了，走，进去买几件有趣的！”
“算了吧！”
“我们只是说笑的！”
这四个人异口同声，连忙摆手拒绝。不是她们不想，而是，她们彼此之间，还有些忌讳。
大家一起穿着那些有趣的，布料很少的衣服，会很尴尬的。
方川淡淡一笑：“今天不买吗？今天不买，那就以后再买，我们走！”
说着，他一摆手，就领着众人，上了车，很快就回到了别墅里。
哗啦哗啦……
方川把今天她们购买的东西，从芥子空间里取出来，放在沙发上，堆了一个小山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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