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看着他小大人似的样子,我不禁好笑的问。
“你的样子很酷,我也想学学,在同学面前装装逼。”罗岩一本正经的说出,不那么正经的话。
“你……没救了。”这么小就学人耍酷?话说……那时候我有那心思耍酷吗?都快愁死了的说!
就在我们还在唠嗑儿的时候,手脚麻利的列车员已经忙完了。
是说……您干嘛那么快啊?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想呢,完蛋了,这下真的要词穷了。
不等我哀嚎,人家已经‘走’到我们跟前了:“好了,现在您说吧。”很有礼貌的问句。
“额……我想……你……能不能……帮我开下门?”我不报希望的问。
“……”列车员那一脸空白的表情,告诉我……他不是被吓到就是选择性失聪了。
沉默了大概有一分钟,见他还没有反应,我将手放在他眼前晃晃:“喂!请问,还在吗?”
“不好意思,您刚刚说什么?”用力的眨了眨眼,他艰难的开问。
“请你开下门,我们有事,需要出去一下……”要不是你们的车是全封闭的,打破窗户又怕连累他人,哎……
“不可能!”他决绝的回答。
“通融一下,我们只出去一小下……”我不甘心的小声道。
“不行,我们有规定,列车不停,是不能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