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章回想起山匪身上的刀痕:“你杀山匪用的是剑法?”
肖笑:“嗯,够快吧!几下就解决了,就是这刀不好使,弄出来的伤口太大了,血溅得到处都是。”
陈章沉默了片刻:“你能教我剑法吗?”
肖笑:“什么?”
陈章:“你不是厌恶shā • rén吗?以后这种动手的事由我来做就好。”
肖笑:“……”
小师傅呀!他、他撩我!
面对着这个不知道哪一世的夫君,中途还劈了个叉、变成了别人丈夫的夫君所施展的撩人大法,肖笑那老人家的自称都忘记了。
肖笑抖了抖身子,抖去恶寒之感:“陈章,你若是诚心,那就让我当队伍里的总教头。我不光教你们剑法,还可以教你们身法。”
要做就做总教头,将名声给捞过来,给陈章开小灶有什么用?
“好。”陈章爽快地应道,“我这就通知下去。”
说完,他就利索地自简易栈道下去,安排这一桩事情去了。
瞧那兴匆匆的模样,显然是对打造他未来的班底,非常得上心。
陈章这一通知下去,大人、小孩,只要是雄性的,都来到了悬崖之上报道。
肖笑看到这集合而来的人,却是分外不满:“就这么点人?女孩就没有人要来学?”
女人学什么打打杀杀,洗衣、做饭、顾好家里就行了。
这是全员之人的第一个想法,可看了看站在他们面前的肖笑,这心声没有说出口,只是在脸上带了出来。
“陈章,你有没有通知到位?”肖笑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