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笑着道:“有什么难受的?多少人为了gāo • guān厚禄荣华富贵汲汲一生而不得,可我生下来就拥有了。这些人面上嘲讽辱骂我,实则暗中不知道多嫉妒我呢!”
背地里怎么说管不着,但胆敢跑到他跟前骂淮王就不容了,将挑衅者打得半死不活再进宫哭诉。先皇跟当今皇帝巴不得他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知道此事不仅赐下许多东西安抚他还重惩了挑衅者,之后再没人敢当面嘲讽他。
若是让那些人知道楚瑛也努力上进,怕是嫉妒得晚上睡不着觉了。
明明有才能,却因为身份的原因不仅要装文盲,还被逼着做了一辈子的纨绔子。楚瑛觉得,若她在淮王的位置上不可能做得这般好。
淮王说道:“丫头,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心软了。已经做下的事父王也不说了,但以后一定要改不然会有性命危险。”
楚瑛听到这话不由地想起了血衣门:“父王,血衣门的人当日说不会放过我,这么长时间都没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谋划什么?”
这也是她为何出门必带足护卫而不敢乱跑的原因。
淮王闻言倒是宽慰她,说道:“你只要不跟陌生人近距离接触,他们就伤害不到你。”
血衣门在外凶名赫赫让人一听就害怕,但淮王却没放在眼里。这些人其实是一群乌合之众,只要朝廷愿意派兵去分分钟剿灭。
用了三天的时间,父女两人到了临江府。淮王出门的时候不乐意楚瑛跟着:“那儿闹哄哄的又都是男人,没什么好玩的。你要喜欢,我晚上带两只蛐蛐回来给你玩。”
玩斗蛐蛐的人只有两种,第一种是真爱像他这样的;第二种就纯粹去赚钱的。
楚瑛对斗蛐蛐没什么兴趣,她说道:“父王,我一个人在家里也闷得慌,等会也要出去逛一逛。”
“可以,但要让贾峰他们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