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只死虫子吗,怕啥!”老痒看在师爷那一惊一乍的表情不耐烦的说道。
“虫子?这可不是普通的虫子,再说了你见过长成这幅模样的虫子吗?”师爷直接出声反驳道。
看着苍杨手中如同电影中那抱脸虫般的虫子,吴邪脸色微微有点变化,在一旁出声打着圆场说道:“师爷,看来你是知道这中虫子的来历了。”
“给我们讲讲。”
听到吴邪的话,师爷微微咳嗽了一声,似乎有点懊恼的样子:“我找就应该知道了,这个地方古址是厍国,而这青铜树的祭祀方法也跟我们汉人不一样。”
“你这说的这些东西和面具有什么关系?”老痒有点恼火,“你直接说不就行了吗,咬文嚼字的就是麻烦!”
“痒小哥不要着急,我慢慢跟你们说。”
“这种血祭的方式在西周的时候已经很少用了,注意集中在少数名族哪里。”
“苗疆巫蛊你们知道吧?那可是仅存在世上玩蛊虫的高手,各类传说可是不少。”
说道这里,师爷微微顿了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言继续说道。
“数民族的祭祀圣地,都是非常神圣的,不仅有人把守,并且还会由祭师施下某种异术,以保护自己的神不受骚扰。”
“在少数民族传说中,施法的过程非常的神秘,这种异术流传到现在,给神化成了小说里无所不能的蛊术。”
“而苍杨小哥手中拿着的估计就是这个地方守护的蛊虫,索性这只蛊虫已经死了,不然的话我们都得遭殃。”
师爷的话语中对蛊虫似乎有着很强的忌惮。
一旁的吴邪也是默不作声,对于蛊虫自己也是或多或少了解一点,蛊虫可怕的地方就是在于它的诡异,你可能在呼吸的时候,睡觉的时候,甚至微微触碰它一下,你就被种下了蛊毒。
而且在你不了解这种蛊毒是什么的情况下,根本无处可解!!
“那这种蛊有解决的办法没有?”一旁的老痒显然也没少看这种小说,语气紧张的问道。
微微摇了摇头,师爷说道:“我也没有中过,不知道怎么解,但是我敢肯定的是,任何一直蛊就算是知道办法也不是那么容易解除的。”
“那能不能直接扯下来?”吴邪之前可是看到苍杨直接把猴子脸上的石头面具给扯下来的,而那只猴子还没有发生任何什么危险,活蹦乱跳的从自己眼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