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款内藏枪套,两把博莱塔,一把战术匕首,一台备用手机,一件黑色外套。
未来戴上枪套,将两把博莱塔插进去,然后穿上外套,两把枪被完美的隐藏在外套之下,从外面看不出任何破绽。
匕首未来没拿,她不喜欢这种小刀,有一把凤尾青竹就够了,从防患未然的角度考虑,最好是把匕首戴上,但她还是没这么做,因为不喜欢。
白航趁着未来检查装备的这段时间将小辣椒和小宝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然后通过镜子给他们两个塞回尼伯龙根里,待一切都准备妥当后,白航走出浴室,随手锁上门。
走到客厅同未来一起检查装备,施耐德大概是知道他不会用枪,所以他的银色手提箱里没有枪,只有两把尼泊尔和配套的刀鞘,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执行部专属的长款黑风衣。
他和未来一同将学院配发的任务手机开机。
对方似乎设定了在这两台手机开机后的定时消息,两人开机后短信箱立刻受到了一条来信:【中午12点,霍弗大桥下层轨道】
霍弗是一个叫霍弗的工程师建造的大桥,落成于1991年,上层是相当于普通的立交桥,下层是列车轨道,从特斯霍尔地下发出的列车在穿过隧道后会在路过这座桥上的时候得见天日,列车上的人可以借此机会看到桥两岸的风光。
...
两小时后,霍弗大桥下层。
一只高跟鞋的后跟狠狠踩住菲尔丁的后颈,将他的半个身体摁在铁轨上,他的耳朵紧贴着轨道,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嗡嗡”声,那是列车正在靠近的声音。
“你应该庆幸这里是芝加哥,我对这里不熟,不知道哪里有码头工地,要不然现在你的下半身应该已经混在水泥搅拌机里了。”矢吹樱盯着手机,现在是11:49,上一趟列车刚过,如果不出意外,十分钟后那两个总部的专员就会就位,而这个叫菲尔丁的‘大佬’刚好会供出手下的‘小佬’,他们三个兵分三路去抓人。
矢吹樱不太习惯这种逼供,她的专长是shā • rén,审讯轮不到她,少主不会允许她做这种事,在大部分的时间里她都是少主身后的花瓶,只要负责好看就行。
腕表上的时间跳动,矢吹樱不自觉的的想起了自己的两名同事,乌鸦和夜叉,他们是少家主的家臣,干的都是脏活累活,像逼供这种行为他们尤其擅长,如果他们两个在的话,现在应该撬开这个人的嘴了。
被矢吹樱的高跟鞋踩在铁轨上的人叫菲尔丁,他的身材瘦小,是一名亚洲人,菲尔丁不是他的本名,矢吹樱只是查到了菲尔丁这个名字,他是芝加哥冰雪节奖杯设计团队的一员,同时也是当地歌舞厅的一只男鸭子。
男鸭子就和日本的牛郎差不多,只是大多数牛郎卖艺不卖身,芝加哥的男鸭却是卖身者居多,而且只有一副好看的皮囊,没什么才艺。
矢吹樱盯着腕表,时间已经到了‘11:55’。
“我的耐心耗的已经差不多了,如果你不想说点什么,那我就只能那你喂铁轨了。”
菲尔丁的脸上出乎意料的冷淡,他白净的脸紧贴着铁轨上的砂砾,矢吹樱踩的很用力,他的脸已经被细小的砂砾摸出的血痕,但他却并没有感受到这场刑讯有多糟糕。
这个从日本来的女人显然没有真正了解他的职业,他是个‘鸭子’,那些芝加哥富婆每天晚上对他做的远比这个来的刺激。
他的脸上毫无表情,但内心却已经躁动着猛烈的兴奋,在耳朵中逼近的“嗡嗡”声只能让他愈发的感到兴奋,大脑跟着铁轨的震颤一同进入相同频率的高潮。
他的面部管理没过多久就失去了控制,矢吹樱察觉到他的异常,这个男人竟然开始用舌头舔舐铁轨上的污垢,身体上挣扎的力道也变大的很多,并且他的腰部轻微隆起,正以诡异的角度上下摆动,疯狂撞击着地面。
“哈哈~哈哈哈哈~!!!”他开始发出怠惰的笑声,前后的反差感让矢吹樱明白了什么,在死亡的威胁下,菲尔丁内心的受虐属性无所遁形,从一开始他就不怕这种逼供,反而对这场来自极东美女的刑讯充满期待。
“该死!”矢吹樱暗骂一声。
她被耍了,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人。
带有受虐倾向的家伙无论在哪个国家都是刑讯官最不愿意面对的群体,痛苦对他们来说等于快感,你的刑讯越让正常人觉得毛骨悚然,他们就越对你的手段感到兴奋。
时间到了11:
列车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菲尔丁的神态变得愈发张狂,他不受控制的瞪大眼睛,死死的注视着前方的铁轨,似乎对自己上半身被列车撞的血肉横飞的画面异常期待。
矢吹樱已经感受到了气流的异常,不出十秒列车就会驶过这段铁轨,她知道这个办法已经不可能让菲尔丁开口,但她还是依旧等着,人在邻近死亡的时候没准会改变想法。
“来吧!快点来吧!!赶快撞死我!!”他喊出这句话的是时候火车头已经出现在视野内,车轮和铁轨的发出的巨大碰撞声刺激着耳膜,矢吹樱已经听不清菲尔丁在说什么,千钧一发之际,她扯着菲尔丁的后衣领将他拉回来,她必须提前几秒就这么多,要不然列车靠近的时候会把她也一同卷进铁轨。
13节车厢在两人面前飞驰而过,菲尔丁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黑色的短发贴在脸上,嘴角不停的抽搐着,好像大脑受到太强的刺激以至于他的嘴角维持在“狂笑”这个动作上。矢吹樱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按在铁轨一边的扶手上。
逼供这活她果然干不来,这么一搞把她也弄的有点失控了,她现在很想一刀砍了这个变态。
(ps:今天更新之前我在群里说有人能猜出红龙叫什么我就加更,但是没人猜出来,摊手手(明明是很好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