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时,陆也伸出一只手来,苍劲的手指贴在姜岁晚纤细的脖颈上,抹掉那滴酒水留下的痕迹。
当陆也手指贴着他的脖颈时,姜岁晚小巧的喉结滑动了一下,陆也手指一顿,情不自禁在他的喉结上摩挲了两下。
他手上的酒水沾湿了姜岁晚的喉结,留下像被吻过一般的痕迹。
“你干什么?”姜岁晚一口喝掉杯中的酒,身子向后靠,躲开了陆也的手。
陆也的手僵在半空,眼神注视着姜岁晚脖颈上的痕迹,仿佛在压抑着什么,他不舍地移开了视线。
余光中,姜岁晚随意地用手抹掉了痕迹。
姜岁晚的脖子,真的很适合留下各种各样属于自己的印记。
陆也甚至有点控制不住,想在那白皙脆弱的地方留下一道道牙印,可是,又怕他太脆弱根本无法承受。
陆也突然有点后悔,他突然觉得闹洞房也是一件好事。
“该休息了。”陆也低声道。
“你先睡,我坐一会儿。”姜岁晚眼神有些恍惚,不看陆也。
陆也拉起他的手说:“我什么都不会做。”
“我真的不困。”
“哎哟!陆有你推我干啥子?”
“不是我推的,爸推的。”
“胡说八道!不准怪到我头上来。”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争论声。
姜岁晚和陆也同时一愣,转头向门边看去。
“嘘!声音小丁点儿,一哈儿被发现就求了。”白乌言压低后的声音传来了进来。
陆也却不紧不慢道:“对,我哥都说了不让闹洞房。”
“啪——”
白乌言一巴掌呼他头上,怒道:“那你还那么大声音干啥子?生怕他听不到蛮?”
“你俩声音小点,我还得回去汇报情况,你妈还等着呢。”
两人沉默片刻,异口同声说:“爸/叔,你真窝囊。”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陆也眉梢一挑。
“岁晚,我爸他们还听着呢,别让他们不放心。”
陆也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姜岁晚抿了抿唇,没有反驳,被他牵到了床边。
坐在柔软的床垫上,陆也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
他看了看姜岁晚系得很紧的披风,笑说:“房间里暖和,我帮你把披风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