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了刘宪轸后,宋青青并不敢多作停留,毕竟还有位明察秋毫的活阎王在家里等着。可这处宅院无人居住已久,只能保障他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暂时躲避日军的追捕,然而这里面空空如也,别说药物了,就是吃食饮水都是缺的。
刘宪轸怕她有危险,只说没关系,作势要起来赶她出去,这才让将人赶走。
直到看不清宋青青的背影了,刘宪轸这才像是支撑不住一般倒在床上喘息。为了安全,屋子里没有点灯。黑暗中只听得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天气炎热,而他又尽是躲在阴暗肮脏的地方,如今兀自移到这干净住处,伤口不觉痛痒滚烫起来,双眼也愈发沉重。
刘宪轸暗叫不好,想要支撑着去找些水来降温。可自己还没移动却听到了簌簌的脚步声。
屋外不止一个人。
刘宪轸顿时紧张起来,可惜身子沉重移动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大门被人一脚踹来。
然而关键时刻,最后一丝力气也已耗尽。刘宪轸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
徐公馆内也是气氛焦灼。
如今已是睡觉时间,徐敬棠从洗浴间出来,随手抓了一块毛巾来擦头,一歪头就看见涌星正坐在床上发呆。
徐敬棠故意挨着她身边坐下,而旁边的女人毫无反应。
徐敬棠不满,故意抬起屁股得寸进尺,有意把她往一边挤。而涌星仍旧一副沉思的样子,任由他找茬,自己往一旁让位。
一拳打倒棉花上的感觉可不好受,徐敬棠郁闷,伸手就用湿哒哒的毛巾将她兜头盖住。
直到世界忽然一黑,四周都是徐敬棠的味道,涌星这才回过神来,气鼓鼓地将毛巾从头上拽下来往他怀里摔去。
然而徐敬棠却是就是抱着毛巾躺倒在床上,没心没肺地大笑起来,似乎很满意她这幅样子。
“也不知道青青那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