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涌星没来得及闪躲,一下子就被撞倒在了地上。
“啊,涌星小姐,你怎么在这?”
宫泽奈奈望着地上被撞愣了神的涌星,惊讶地伸手去拉她。
涌星这可撞得不轻,她坐在地上指了指自己的座位下面,“水洒了,我想拿拖把来着。”
果然她的桌子上的玻璃杯横躺在桌面上,椅子下一滩水反光。
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抬起头来正好和宫泽奈奈身边的徐敬棠四目相对。
宫泽奈奈的手伸在半空中收回也不是放着也不是,还是徐敬棠打破了平静。
“陈小姐,好巧。”
涌星感激地冲宫泽奈奈笑笑,拉着她的手站了起来。宫泽奈奈脸上并没有怀疑,她快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袋子门口的徐敬棠。
“徐君,这领带是我平日没事做的。父亲一条,你一条,正好你来了,就拿走吧。”
“就当是你无私教授我中国知识的答谢吧。”
“谢什么,”徐敬棠拿出领带看了一眼,“这么好看我可不舍得还你了,那就仅此一次吧。宫泽先生让我照顾好你,这都是我份内的事。”
涌星低着头拖地,听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交谈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
她还以为早已炼就了一身本领,可就在今天看到他这么亲昵的和日本人交流的时候,她才明白自己的心境是多么的幼稚和自以为是。
这结论扯得她的心血淋淋地滴血,可是她清楚的明白,她之前一直对徐敬棠保留的旧情、她对徐敬棠的心怀恻隐都是对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组织的同志们的不负责。
当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对她说,“陈小姐,好巧。”的时候,涌星明白——他早已不是那个小捕快了。
涌星不想再多去思考仙乐斯的那个吻,这代表不了什么。涌星足够了解男人了,或许她的自以为是让他觉得可笑,所以他吻了她;也或者是他对她满是猜疑,那个吻只不过是个一本万利的幌子。
很快宫泽奈奈进了屋来。
她进来的时候,涌星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工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文件。
宫泽奈奈望了她一眼,张了张嘴还是没忍住,“涌星小姐,你和徐君之间有矛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