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奈奈笑,“真开心能听到徐君说这样一番话,我还从没有听过别人这样说我呢。”
好像她身边的一切都是仰仗于她的父亲,就连她自己每时每刻都要时刻遵照父亲的要求办事才会觉得心安。
还是徐敬棠第一个说接近她是单纯因为她这个人。
徐敬棠扭头看了看她,他时常对宫泽奈奈抱有一种兄长似的情绪,他有些笨拙地摸了摸鼻子,忽然开口道,“不过你也猜错了,我和陈小姐只是萍水相逢罢了。”
宫泽奈奈惊奇,“为什么呢徐君?我看涌星小姐也是十分在意你的啊?”
“是么?”
“对啊,我从没有见涌星小姐那样慌乱过。”
宫泽奈奈有些不明白,“徐君,既然你们两个人相互在意,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然而徐敬棠却没有回答她,他站起来冲宫泽奈奈笑了笑,“宫泽小姐,有时候眼睛是会骗人的。”
宫泽奈奈也站起身来,可这回她却没有送他出去,只是站在廊下,看着徐敬棠一身酒气地走出了院子。
等下周再去上班的时候,宫泽奈奈仍旧是一副谦逊有礼的模样。
而涌星面对她时却有些尴尬。大概是那天偷听被撞破的事,即使宫泽奈奈事后什么都没说,可是出于女人的直觉,涌星总觉得她察觉到了什么。
于是也不愿在办公室多待,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就推脱自己不舒服翘了班。
走出大楼的时候路上人不多,涌星的心情也随之变得轻松起来。
路边的糕点铺飘来阵阵香气,于是停下来叫伙计称了点松软的小蛋糕当早餐。伙计正拿着报纸包蛋糕的时候,厨房里的厨师端着一大盘冒着热气的曲奇饼干来,哗啦啦地,一下子就倒进了柜台里。
“刚出炉的饼干,小姐要不要称点?”
伙计笑眯眯地问。
涌星望着饼干有些失神,随即摇了摇头,“已经买了这么多了,再买就吃不完了。”
“我家的饼干买的最好了,这方圆十里就我家舍得放油,小姐你买了不注意就吃完了!”
伙计将包好的糕点递给她,涌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么?这样,给我称点吧。”
不知什么时候刘宪轸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将钱递给伙计,让他看着称点饼干。
“刘秘书?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