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他总能在恍惚间,产生自己是三个孩子爹的错觉。
康子晋握住偷掐自己的手,报复性地捏了下那掌心,问她道:“再生一双,夫人带?”
岳清嘉斜他一眼:“队友你忘了吗?咱俩有分工的,我负责怀你负责带啊,你这个男妈妈不是当得挺好的么?再接再厉,我看好你哟~”
这被奇奇怪怪的称呼给噎到,康子晋摇头苦笑。
他就知道…
康子晋无奈起身,去调停了龙凤胎的战火,罚了两小只各自回居院里思过,再转身回去,一把抄起乐得看戏的小妻子。
岳清嘉先是低呼一声,接着便抱着他的脖颈嗔道:“你干嘛呀大白天的,真想再生一对啊?”
很快她就知道了,这侯跟她白日宣淫,那么卖力的耕耘,不是为了要再生一对,纯粹,是想要体验那造娃的过程。
康子晋从夕阳西沉,折腾到星光交映,要不是岳清嘉下午打了补给,早给他折腾散架了。
云住雨停,岳清嘉半侧身地被揽着,整个人昏昏欲睡间,咕哝道:“妙姐儿好像又怀上了,我当时真以为她要嫁给那成小郎君来着,没想到还是嫁给骆垣了。”
昔日情敌已是自己妹夫,而佳人这会儿躺在自己怀里,还为自己生了一对子女,是故康子晋倒也没什么不虞的反应,只懒懒地‘嗯’了声,把手横到前头,去把玩莓果。
‘啪’的一声,不安分的手挨了下打,他这才停了动作,无奈地回应道:“此事你之前不是已然分析过?妙姐儿那是以退为进,假扮洒脱,有意拒了求亲,又去和那成修筠交好,便是为了刺激骆垣的。”
“唉,没想到妙姐儿还有这一手呢,唉对了——”
岳清嘉翻过身来,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康子晋:“彭表姐说过,妙姐儿和骆垣是前世的缘分呢,这种…你信么?”
不等人回答,她又嘟起嘴去问:“你说要有前世,你前世是娶了谁?我先说明,肯定不是我…你是不是娶了长莹、做了驸马啊?”
腰间一紧,男人的气息又逼近了些:“休要胡想,断不可能的事,当真有前世,本侯定是潇洒一人。这若不是得你死缠烂打,如何会被你哄骗了,给你做夫君?”
岳清嘉伸手去刮他的脸:“自大、不害臊,谁对谁死缠烂打啊?分明是你对本美女巧取豪夺!”
康子晋也不与她争:“好,是我对你死缠烂打在先,巧取豪夺在后,可开怀了?”
他转而笑得戏谑:“本侯已娶了你,与你生了一双儿女,你竟还如此患得患失,可见,当真是爱惨了本侯的。”
如变戏法一般,康子晋在某处略摸索了几下,掌心便出现了一枚极其精致的锦盒。
打开那锦盒后,里面装着的,是一枚秀气的圆戒。
那戒环仍是成色上好的金,戒托则镶着一枚闪着深蓝带紫,闪着莹光的宝石,套到岳清嘉无名指上,尺寸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