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清扬其人,港圈新生代最强的男歌手。一首《玫瑰控》红遍两岸三地,ktv一番王者。现在的他光芒万丈,住着海景别墅进出都有专车,不深究,谁能想到他曾是砵兰街出了名的混子。
他的成功除开自己的天赋与努力,大半都归功于陈孝贤。他从青城山归来后,也不知道哪根经被挑动了,壕掷了一个亿,成立了一个专门的基金。
名为:鸾鸟
鸾鸟出自山海经,形似野鸟却有着最绚烂的羽毛,凤凰的一种,一出则天下安宁。
之后,陈孝贤似忘记了这个基金会,但资金不曾断,不少有才华却迫于形势无法展露的少年借着这些援助崛起。
谭清扬就是其一。
“清扬,我想你空出平安夜的晚上给我。”
点完菜后,陈孝贤冷清直白地对谭清扬说道。
谭清扬想都没想,“可以呀。”别说这样的小事儿了,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只要陈孝贤开口,他也会去闯一闯。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好奇,十指交错拢着茶盏,睨着陈孝贤问道,
“干什么?”
陈孝贤淡声道,“有个朋友平安夜生日,她很喜欢你,所以.....”
他没说完,就被谭清扬抢白,声音莫名激动,
“所以想请我给她专门开场演唱会?”
“这么浪漫的吗?”
“唱,那必须唱!她喜欢听什么,我都给她唱,每首至少唱三遍。”
一兴奋,男神包袱碎了一地。明培蔚看不下去,伸长手狠狠的拍了下某人的后脑勺。很用了几分力,谭清扬嘶了声,骂道,
“明培蔚,你特么的有病?是不是以为老子不敢揍你?”
明培蔚眼中有嫌弃:“你打得过吗?外强中干...的谭歌王。”
外强中干就像一粒火种,瞬间点燃了谭清扬,也不管陈孝贤是不是在场,揪着明培蔚就打。
一顿操作猛如虎,包间内就此乱成一团。
陈孝贤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停了停,旋即收回。
他在想要怎么样糖豆才愿意来看这场演唱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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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鹭城上空阴云密布。街道两侧的树木被大风吹得呼呼作响,冷雨将至。
陈孝贤一身单薄,闲适地站在黑色的宾利旁。那么多的车,他似乎独爱宾利,几次入镜全是,区别的只是款式同颜色。
正值通勤时间,人来人往,陈孝贤很快被人发现,个别没能压住心头的激动,开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他。
人群中,有两个小姐妹在挪开目光后轻声议论着,
“太子爷这是来找豆总的吧。”
“肯定是。有钱又帅,这种优质男人我怎么遇不到。”
“说穿了,就是要自己优秀。不然就算撞上个陈孝贤,你也不敢接。”
“哈哈哈哈死丫头,你要不要这么扎我的心?”
大厦顶的时钟指向九点时,昭月的车出现在星影传媒楼下。
下了车,陆眠一眼就瞧见了陈孝贤。
“.......”真不能怪她,谁的眼睛不爱帅哥和漂亮小姐姐呢。
犹豫几秒,她伸出手轻轻碰了下昭月。
“豆。”
昭月看向她,“干嘛?”
陆眠的目光转向:“陈先生在那边!”
昭月跟着她看了过去,停了几秒,撤回,“走了,不关我们的事情。”
陆眠说好,小哥哥再帅,都无法拨乱她站小姐姐的心。
两人相偕朝着大楼门口走去,陈孝贤瞧见,几个阔步跟了上去。
“糖豆....”
彼时,大楼前已经没什么人进出了,他的声音随着风清晰地落在了昭月的耳边,几许烦躁从眼底涌出,缓缓荡开,
“.......”
说了多少次了,这人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心绪烦躁,她的脚步却没停,纠缠不清累己又累人。
“糖豆....”但论起耐力和心境,昭月怎么样都是比不上陈孝贤的。一旦他打定了主意,别说面子了,他连命都能不要。一路跟着昭月,糖豆糖豆的喊着。
昭月烦狠了,倏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冷声质问,
“陈孝贤,你烦不烦?还是听不懂人话?”
此刻的她犹如一只被火点燃的玫瑰,艳丽灼红了陈孝贤的眼,痛感渐渐清晰,但他仍不舍挪开眼。定定的凝着她,哑声道,“烦,但我一定要跟着你。”
如果连她都不要他了,他要怎么办?又拿什么理由说服自己活着也挺好?
这副压抑沉痛的模样刺痛了昭月,也彻底激怒了她。
轻嗤了一声,“一定要跟着我?陈孝贤,过了多少年了,你真的一点没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凭什么呢?或许有很多人愿意无条件的迁就你,但这里面并不包括我。”
“明白吗,我不愿意!”
“我现在看到你就烦。你自己说你来了之后,我背了多少锅了?我的努力经你一搅合,全都成了资源输.送。”
昭月也曾一腔孤勇,认定自己能守护受伤的小哥哥。终有一天,他会向她展露笑颜。甚至无数次悄悄临摹他明朗笑着的模样,比朝阳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