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想到了之前张教授突然生病的事,会不会这次裴老师也是被下了什么煞?
只是,下煞会让一个一心只有研究的人突然变得贪婪吗?靳屿不知道,在玄学方面,他一概不知。
想给韩行矜打电话问问,又觉得太晚了,明天再说。
这一冷静,靳屿又想到韩行矜在一个月就高考了,这时候不适合用这种事去打扰她。
只是裴勇教师这事也耽搁不了,裴勇教授做的是天文学和天体物理研究,这东西虽然看起很难商业化,但他的课题多少涉及到国家机密。
靳屿作为整个计划的负责人,他不得不考虑到,万一和裴教授接触的公司是蓄意接近,或者有境外的政治背景……
既然不能找韩行矜问问有没有玄学方面的原因,那至少从表面上先稳住人,要扰乱商业投资,这一点,靳屿还是很在行的。
再确定了段时间的计划之后,靳屿依然睡不着。
“强科计划”里面的课题组从年后起,接二连三地小问题不断,虽然没有影响大局,但两三个课题组的研究都延后了。
靳屿不是阴谋论者,但连续不寻常让他不得不从最糟糕的情况开始找原因。
靳屿在彻夜和负责计划的直管领导讨论几个课题组的小麻烦会不会有联系。
韩母也在通宵说服韩父。
“薇薇从小就不在我们身边,敏感又脆弱,我们做父母的肯定要为孩子着想啊。”
韩父摇头,“就是为她着想才不同意她跳那个烂泥坑。”
“怎么会是烂泥坑呢,李家也没那么糟糕吧。”
“李家现在一直在爆雷,谁知道下一个雷什么时候爆。”
“哎呀,烂船还有三斤铁,李家再怎么说也红火了几十年了。”
“可是,大厦将倾也只是一瞬间。”
韩母见从李家这边说服不了韩父,便换了个方式。
“老韩,其实我也看不上李家,尤其看不上李彦思那个妈,但是薇薇喜欢啊,我没办法啊。”
“你看薇薇,小时候因为吃不上零食,那么大了还是会藏零食躲着吃零食,这多小一件事啊。”
“今天打牌听说又有孩子自杀了,现在这些孩子啊,刺激不得,加上我们薇薇这种情况,我怕啊。”
“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违法不乱纪连道德底线也挂不上钩,我们做父母的只要顺水推舟就好了,何必呢。”
“万一再把孩子逼出个好歹了,我怎么办啊,那是我身上的一块肉啊,好不容易回来了,我只要她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
不得不说,在苦这件事上,她们算是家传了,韩母也是说哭就哭,哭得韩父脑仁疼。
“你到底是不是亲爸啊,孩子都这样了,你还想着你的生意,实在不行我们补贴这她点也就是了,我们不至于连个女儿也养不起。”
韩父还能怎么会所,再说下去他就成了只想着钱,不顾儿女幸福的人了,不过韩母的话也提醒了她。
“三个条件,第一,这事我不会出面,你们能谈下来就谈,谈不下来拉倒。”
“第二,李家的生意我不会出钱,一分钱都不会,他家就是缓过劲来了,我也不会和他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