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册拿回箱笼里,放在底层压好,寒蜀椒三日回门的时候就把账册给了寒时杰,并劝寒时杰,与虎谋皮,当心能否全身而退。
寒时杰劝寒蜀椒别担心,多的话再不说了。
他已经上了二皇子的船,退无可退了,姻亲关系可不是寻常,已是在九族之内,祸福同当。
寒蜀椒皱紧了眉头,她感受到了不舒服,但以她的生活阅历却又说不出来这种不舒服是什么。
吃了饭看了看倩娘,寒蜀椒就回了国舅府。
时间转眼逝,一年很快就过去了,组织来信,问任务成功没有。
寒蜀椒还没想明白这种不舒服到底是什么,但是组织的信必须要回。
她又拖了一年。
皇上这一年都未再犯病,背后的人好像也不急于要拿到账本了,居然也同意了。
倏忽又是两年过去,也就是现在,斑蜇找到了京城,他去了寒宅,随后又找到了国舅府。
斑蜇见到了三年未见的蝉衣。
“你是打算脱离组织了吗?”竹林里,斑蜇问道。
“不是。”蝉衣已是妇人打扮。
“你嫁人了,还,几年不回组织....”斑蜇精准措辞。
“我有我的难言之隐,任务,很快就能完成了。”蝉衣低头沉思片刻。
“什么意思,你要偷你自己家的账册?”
“我是蝉衣,不是寒蜀椒。”蝉衣低声道。
“.....”斑蜇不明其意,“你和那寒家夫人长的一模一样....”
喉糖说
烙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