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夫来了,还是之前给江铃裹头的那个大夫,看到江铃的脖子也是吃了一惊。
连声叹气。
给江铃的脖子敷了厚厚一层膏体,又在脖子上缠了块纱布,薄薄的。
给她开了几种草药,让煎成茶水喝,跟丫鬟交代了放多少水,怎么煎,就走了。
江铃本身起的晚,洗漱好,看完伤,没一会就开始吃午饭了。
她齐耳短发,素着脸,脖间裹着条纱布,穿着一袭红色交领长裙古装,高底翘尖绣花鞋,缓缓走在花园小道上,苍白羸弱,居然会让人觉得有种奇异的美感。
姜茶姜酒都有点看傻了眼,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姜姨已经把饭菜搞好了,几人坐下开始吃。
吃着饭聊着天,就说到这次的意外。
姜姨已经知道这件事很姜茶没什么关系了,相反他还救了江铃,也是觉得自己挥舞的鸡毛掸子很过分。
给姜茶夹了好几次菜,姜茶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姜酒看着自己的碗里白白的米饭觉得有点受伤。
江铃看不过去了,给姜酒夹了一筷子菜,想了想,又给姜姨和姜茶各夹了一筷子菜。
姜酒看了看江铃点头致谢,姜茶看见自己的亲娘的态度就知道江铃应该是和她说清楚了,打心底里松了口气。
对江铃笑了笑,江铃觉得惊艳,又有点受宠若惊,赶紧再夹了几筷子菜过去。
吃完午饭江铃回到房间休息,看到了昨天没有送出去的那封信。
想了想,江铃摸起了那封信,还是决定寄出去它。
毕竟人都找好了,准备工作也都做足了。
不去送有点浪费。
江铃揣起那封信,拿了点钱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