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胡说些啥?这家里女人多,发生些口角,是我一个大老爷们能插嘴的吗?
陆大哥听着叶夏一句句质问,脸上臊得慌,但为维持自己作为老大的形象,他眼睛一瞪,怒容满面地指责起叶夏来:“你要是占住理,娘和红红还有你大嫂能没事找你事,你要是有做娘的意识,能由着自个的孩子吃不饱穿不暖,赶紧地,放开小六,回你自个家去,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见过不要脸的,叶夏却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原主和孩子在这个家吃不饱穿不暖,受苦受罪,被磋磨,竟然都是原主自个的错了,呵!陆向东,真不愧为陆家的男人啊!
叶夏眼神嘲讽:“我就奇怪了,你刚刚说的那些话,究竟得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得出口,还说得那般顺溜。”
“老四媳妇,你不要太过分。”
敬酒不吃吃罚酒,作为大伯子,教训一下麻明不分的弟媳妇,相信没人说他有啥不对的地方。
“我过分?要我说,过分的是你们这一大家子!”叶夏冷笑,犀利的冷眸从院中所有人身上扫过:“一个个都故作聪明,将我男人当成是赚钱的工具,将我和我的孩子当成是不要钱的免费劳动力,可劲得磋磨,可劲得使唤,却放着两只好吃懒做的东西不管,这是觉得软柿子好捏么?”
“你闭嘴!”
陆大哥脸上火辣辣的,仿若脸皮子被人当场血淋淋揭开似的,扬手就想抽叶夏巴掌,结果,没等他的手伸过来,人已被叶夏一脚踹到地上:“作为大伯子,你好意思对弟媳妇动手?还是说,在你眼里,根本就没把我男人当做兄弟,因此,觉得我是你随随便便就能动手打的人?”
“啊!老大,你有没有事?”陆老太太尖叫一声,扑到陆大哥身上,她是最为偏疼小儿子,可长子也是她的心头肉,岂能看着他被老四媳妇这个泼妇踹到在地,不上前关心一二?陆老汉被眼前一幕气得浑身颤抖,随手抄起饭碗就砸向叶夏:“你个搅家精,既已分出去单过,为啥还要过来挑事,祸害老大小六他们?松手,放开小六!”
叶夏又不傻,能由着老头儿的饭碗砸到自个身上,电光火石间,她脚步挪动,直接拽着陆家栋挡在身前,只听“嘭”一声,那飞过来的饭碗先是砸到陆家栋背上,接着落地开花。
陆老头顿时吸口冷气,没人知道他刚才砸出饭碗时用的力气有多大,这会儿,小儿子背部肯定很疼。
也是,陆家栋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衫,猛不丁被他老子的饭碗砸到,背部立时立刻传来极致痛感。
额头冷汗密布,他又被叶夏掐得脸色发青,呼吸困难,即便痛得想哭出声,都难以做到。
“你到底想做啥?”
陆老太太见长子没啥大事,心神又重新放到叶夏和陆家栋身上,她怒盯着叶夏,尖声说:“掐死小六,你也别想落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