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同岁,可我走出去人家都以为我有四十呢,可你这面相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六七。”
陆向北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下:兄弟,只能说你长得有些着急。
心里腹诽,但陆向北俊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
“有儿子了吧?”
周峰估计嫌自我打击不够,又笑着问陆向北一句。
“前面三个都是儿子。”
听陆向北这么说,周峰当即牙疼:让你嘴贱,让你问人家,瞧瞧,人家已经有三个儿子,你呢?俩闺女,想要个儿子,媳妇却在生完老二后,就再难怀上,这和人家一比,真是虐心啊!
“我爱人的预产期在国庆节前后,这回我希望她能生个女儿。”
陆向北唇角微勾,浅声说了句。
周峰抿唇,幽怨地看着他,半晌没有出声,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陆向北又说:“女儿是爹娘的小棉袄,比臭小子讨喜。”周峰暗戳戳磨牙:不缺儿子和他这没儿子说小子淘气,这真不是有意显摆?
“我吃好了,你慢用,我得回客房抽空再给我爱人写封信,她怀着身孕我实在放心不下。”
站起身,陆向北和周峰别过,挺拔的身影转眼已走远。
“认识?”
周峰来自X市某钢铁厂,问他话的,是他的同事王工,年约三十五六,是个挺健谈的男同志。
“住同一间客房,不是特别熟。”周峰浅声说着:“是鞍市那边来。”
“我给你说啊,那位确实来自鞍市,前年我来京市开研讨会,就有遇到那位,据说,很不简单呢!”
“研究成果多?”周峰问。
王工点头。
“这几天我和陆工有聊过一些研究中遇到的问题,从他的言谈中,我是深感自己不足啊,尤其是当他把困扰我有段时间的一个疑点解开时,你猜我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