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有资格告诉我,你的剑的名字。”
添香本就不喜欢说话,但听到有人问她的剑,难得的蹦了两字出来:
“天香。”
角里藏锋有点意外:“你的名字?”
添香闪过角里藏锋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身后的一道刀芒,又一剑挡下了他横劈过来的刀。
百忙之中回道:“不,国色天香!”
…………
观景台上,几枚摆在桌上的玉符清晰的放出了下面交谈的声音。
“不,国色天香!”
“为什么叫天香?”温无祸不解地看着冯焕之。
本就知道这个名字的云亦可也好奇的看着冯焕之,她也想知道这个名字的由来。
顶着三人好奇的目光,尤其是云亦可那不可忽视的目光,冯焕之略微顿了一下。
别人就算了,但他虽然和吴老一样叫云亦可为“少主。”但她实际上是他真正的主子。连君上的命令他也可以不遵从,但云亦可不行。
冯焕之叹了一口气,娓娓道来:
“从前启轩有一户势力极大的大户人家,那年那家大户人家的家主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女儿。
他极为欣喜,大手一挥,办了足足八十八桌庆生宴。
那一次,宾客盈门,高朋满座,觥筹交错,鸾歌凤舞,鼓乐齐鸣。
全启轩排的上名的都排了人来参加那场盛大的庆生宴。
那家主被所有宾客哄的高兴极了,意气风发,又是大手一挥,给自己的女儿取了个‘天香’的名字。
他道:‘我的女儿,自然称的上国色天香!’
所有宾客自然是恭维不停,没有说什么。
但那个女婴在有了这个名字之后却是苦闹不停,身体也可见的越来越弱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要夭折了的时候,一个高僧上了门,他声称能治好大小姐的病。
本就心急如焚的家主自然是急忙请他进去了,那位高僧一进门却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恕我直言,令爱生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本就福气不旺,命格不好。身子单薄,天香这个名字取的太大了,她压不住,所以才有了早夭之相。”
那高僧名声极大,那家主不敢反驳。再加上他取了这个名字也隐隐有后悔之意。
自从当日他取了那个名字起,启轩势力最大的那家对他就隐隐有不满之意。毕竟那家里那位,才是全启轩公认的国色天香。
家主忙问高僧有什么补救之法。
高僧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名字既然取了,也不好更改。但可以改为谐音,将这个名字换一个意思。
那家主当即一拍大腿,就改成了添香。即,红袖添香的意思。”
为什么添香从一个大小姐变成这样,温无祸没有问。但他也隐隐知道。五年前的那场换天之变。
至于冯焕之说的那个高僧,温无祸也猜了出来。
靠,是那个坑货和尚师傅!
“那为什么添香妹妹平常都是用木剑呢?”不了解内情的尚可儿好奇问道。
既然那个都说了,这个问题也自然无所谓了。冯焕之道:
“刚刚不是说了吗?添香自小身体单薄,本就不适合练剑。要不是碰上了那位……”
说到这,冯焕之看了一眼云亦可,云亦可倒是无所谓道:“我师尊。”
“哇!”尚可儿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情。
冯焕之接着说道:“不过由于先天受限,就算有了君上的指点,添香的剑也再难往上一步。
所以她在君上的指点下开始用木剑。当她能用木剑发挥出用天香剑的实力,那她的剑法才能更进一步。
不过她一般遇上的对手用木剑就可以解绝了,再加上她对每一把剑的尊重,只有她手上的剑报废了,她才会用天香剑。”
所以之前在画世界,当孟小小把她的佩剑给了添香,即使当时应该出天香剑了,但她还是用了那把剑。
…………
在几人交谈时,下面二人又过了好几十招。
“原来是这个‘天香’。”角里藏锋轻笑,话锋一转,杀机毕露:“既然留下了名字,那可以败了。记住了,我的刀,叫藏拙!”
角里藏锋猛的往前一步,对添香的攻势不躲不挡,手上的刀锋转过,以刀身重重向添香身上拍去。
在他动作的时候,添香手中软剑飞快地向角里藏锋身上几大穴位刺去。
“咣!咣!咣!咣!咣!”
五声金属之间相击的声音传出。
云亦可刹那就想到了之前她的那枚金针,击中他身后时发出的也是这个声音。
“他身上穿的是天缕寒陨布做的衣服。”
天缕寒陨布,以极为高超的手法抽丝,和其他稀少材料共织为布,穿起来和普通衣服无异,但能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是当世有名的三大宝衣之首。
极为难得,平常人都是把它拱起来或缝在重要的部位上,他居然能有如此大一件做外袍。
淋雨的橙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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