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的我怕你对不出来,就来个简单的,”严咏春眼睛中尽是挑衅之色:“你听好了,我的上联是稻草缠秧父抱子。”
听了她的对联雷婷婷立刻傻眼了。
她对不出来。
稻草缠秧父抱子,短短七字却将自然景象与老父爱子的情怀巧妙的融为一体,意义深远实是一上乘佳作,足见功力之深。
严咏春得理不饶人:“对不出来就别来这里卖弄你的小聪明。”
雷婷婷不由得语塞,好一会才说:“这样的对子只怕不是你想出来的,至少你连儿子还没有。”
严咏春启唇还击:“你不也一样照搬古书。”
稻草缠秧父抱子!
听了这副上联,雷媚也对不出来。
她唯有叹息。
这副对子看似简单,实则是寓情于物,道出了老父舔犊之情,而此上联者的学识,阅历更是远在她之上。
“我看这副上联只有方德才作得出来。”
雷婷婷完全同意:“就是嘛,我就说严咏春那个死丫头怎么能想得出来,不过我想姑姑你一定对得出来。”
雷媚苦笑:“方德自幼苦读,曾高中解元,学识渊博,姑姑哪里及得上?”
雷婷婷很是失望:“这么说姑姑是对不出来了?”
“这副上联老而弥坚,没有十几年的学识与阅历是对不出来的。”
雷婷婷不服:“难道我们雷家处处不如方家。”
雷媚眉微锁:“我们与方家之间的矛盾好不容易缓和下来,你可别再给我添乱,去惹方家。”
“是,我知道啦!”
雷婷婷嘴上虽然没有答应,但心里却是大大的不服。
方德与白管家以及东方永琰正在忙着帮官府筹齐运往河南赈灾的钱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