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打,很好说,”永琪格格的笑吟吟地说:“我这个人最实在了,从来都不玩那些虚的,如果任打,那就跪下来,磕头认错,然后,让我好好地抽上,几百鞭子。”
方孝玉嘴巴扁扁:“让你抽上几百电子,我还有命么?”
“放心,永琪格格恩怨分明,你这人虽然有点讨厌,而且目中无人,可不管你毕竟在天津帮过我,救过我,忘恩负义的事,要是没有你,我和和福也不能那么快就把横行天津一代五年之久的妇女绑架案给破了,那没准现在我还在绑匪手里呢?所以我肯定不会把你抽死,最多也就是抽你个半残。”
“认罚呢?”
“认罚也行,”永琪格格端坐在椅子上,故作大方地说:“你就跪下来给我乖乖的磕头认错,就说三百句,格格我错了,小人我有眼无珠,冒犯了格格,你就大人大量把小人我当个屁给放了,然后乖乖地带我去找白眉,我这人可是很大方的,没准这心情一好,就把你当个屁给放了。”
听到永琪格格这话,方孝玉忍不住地说:“拜托,格格你别这么粗鲁好不好,你不但是个姑娘家,而且还是朝廷的郡主格格,堂堂的天璜贵胄,哪能说学江湖上那些粗人说这么些粗话,没得辱没了你格格千岁的身份。”
永琪格格理直气壮地说:“你管我,连我阿玛和额娘都不管我,你算是哪棵葱哪棵蒜,竟然管我,你呀最好还是给我痛快点,别在那磨磨唧唧,认打还是认罚,还是说句话,若是你拿不定主意,格格可以帮你选。”
碰上这位不讲理的主,方孝玉还真是有些无奈:“我说格格千岁,你别胡闹了,好不好?我真的有要紧的事要跟王爷说。“
永琪格格嘴巴一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不就是想跟我阿玛告状我的黑帐,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先别说我阿玛和我额娘都不在家,就是他们在也不可能向着你这个外人而不向着我这个宝贝女儿,更重要的是今天硕王府就是我当家,有什么要紧的事你就和我说,我阿玛那可是堂堂的当朝王爷,每天都有很多的要事待办,哪有时间理你区区一个来自闽浙小小的考生。”
方孝玉彻底无语,跟你说有用吗?闽浙会馆的馆主可就是你抓的,虽然明知跟永琪格格说了没用,方孝玉还是说了:“我听人说格格您抓了闽浙会馆的馆主?”
永琪格格心说,如果我不是你抓了那个老东西,你能这么快,就主动地送货上门么,可她的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是有那么回事,那老东西不但竟然敢对我无礼,而且还包庇红花会的匪首陈家洛,我没让人砍了他的脑袋,只把他抓了起来,已经便宜他了,若是你想替他求情,我看还是免了,现在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咱明人不说暗话,格格抓了闽浙会馆的馆主,无非就是把我给引出来,现在我来了,格格你是不是该把人就放了。”
“没错,闽浙会馆的馆主就在我手上,可你让我把人给放人,我就把人放了,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永琪格格振振有词地说:“想要放人我也行,我听说你跟你的兄弟都很能打,我手下也有六个高手,要不咱就拿出去练练,你们赢了,本格格我二话不说,立马放人,你们若是输了,就老老实实地跪下来,叫我一声姑奶奶,每人让我抽上一百鞭子,然后再带着我去找白眉,就这么简单。”
方孝玉很是无奈地说:“格格你这不是在欺负人么,你的手下不都是武林高手么,我的兄弟也就是会一点乡下三脚猫的把式,哪能跟格格你手下的武林高手比。”
“欺负人,永琪格格最喜欢欺负人了,不服的话,你就到街上打听一下,”永琪格格说:“怕得话,就跪下来磕头认错,叫几句姑奶奶,乖乖地跪在那认打认罚,没准格格心情一好,还可以饶你一条狗命,怎么样。”
方孝玉迟疑着说:“就没有别的路走么?”
“你说呢?”永琪格格反问。
方孝玉沉默似是在权衡轻重,过了一会,说:“既然格格你要称量一下我们几个兄弟的分量,那我们兄弟几个,我们奉陪就是,这比武的地点……?”
永琪格格说同:“七重天?”
“七重天?”
“那是一座佛塔,一共七重层,”永琪格格很大气地说:“我知道你们刚到京城,人地两生,我就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应战的时间,咱们江湖上的汉子,比武那可是要彩头的,我呢那可是是硕王府的郡主格格,彩头若是小了,那可是丢我格格的脸,这次咱们玩把大的,就赌白花花的银子二千两。”
“二千两?”方孝玉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个永琪格格可没安什么好气,分明就是想把他们在天津赚得银子,于是他苦笑着说:“格格你分明就是想赢光我们的钱,让我们几个穷小子从京城灰溜溜地滚蛋。”
永琪格格凶巴巴地说:“穷小子就应该呆在自己应该呆的地方,没钱就别到京城来丢人显眼,知道不?”
方孝玉为难地说:“你就是把我们哥几个给卖了,我现在也拿不出二千两银子。”